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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她是很文雅……可是……你知道，他们有时候还是吵得很激烈。&rdo;

&ldo;这么说，她也不见得有多文雅了？&rdo;

&ldo;可是她真的---唉，这真难解释。&rdo;

&ldo;我尽量试着了解。&rdo;

&ldo;凯若琳的嘴很快，说起话来很激动。她也许会说：&lso;我恨你，你死了最好。&rso;可是那并不表示她会真的做什么事。&rdo;&ldo;也就是说，柯雷尔太太杀人是很不合乎她个性的事？&rdo;&ldo;你解释事情的方式真奇怪，波罗先生。我只能说---是的---在我看来，这件事的确很不符合她的个性。我只能说，是因为刺激太深了。她深爱她的丈夫，在这种情形下，女人也许会……会杀人。&ldo;波罗点点头，说：&ldo;对，我同意……&rdo;

&ldo;起初我觉得很震惊，我觉得那不可能是真的。其实那也不是真的---希望你了解我的意思---杀人凶手不是真正的凯若琳。&rdo;

&ldo;不过你还是认为，在法律上来说，凯若琳确实是杀人凶手？&rdo;

麦瑞迪又看看他，说：&ldo;亲爱的先生---如果她不是凶手---&rdo;&ldo;如果她不是的话，怎么样？&rdo;

&ldo;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了，是意外？绝对不可能。&rdo;

&ldo;我也认为绝对不可能。&rdo;

&ldo;而且我也不相信自杀的说法。律师不得不提出这种解释，可是每个认识安雅的人都绝对不会相信。&rdo;

&ldo;对极了。&rdo;

&ldo;那还有什么可能呢？&rdo;麦瑞迪问。

波罗冷冷地说：&ldo;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杀了安雅。&rdo;

&ldo;可是这实在太荒唐了！&rdo;

&ldo;你觉得这样？&rdo;

&ldo;我肯定没错。除了她，还有谁会想杀他？还有谁可能下手？&rdo;

&ldo;你应该比我知道得更清楚。&rdo;

&ldo;你总不会真的以为---&rdo;&ldo;也许不是，不过我觉得考虑一下这种可能也很有意思。希望你仔细想一下，再告诉我你的想法。&rdo;

麦瑞迪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垂下眼睛想了一两分钟，最后摇摇头说：&ldo;我实在想不出任何其他可能。要是有理由怀疑别人，我真希望相信凯若琳是无辜的，真的但愿她不是凶手。本来我实在不敢相信她杀了他，可是除了她还可能是谁呢？菲力浦？他是安雅最好的朋友。爱莎吗？太可笑了。我自己？我看起来像个杀人凶手吗？是那个可敬的家庭教师？还是那一对忠心耿耿的仆人？或许，你是指安姬拉那孩子？不，波罗先生，不可能是别人，除了安雅的太太，谁也不可能杀了他。不过，也是他逼她走上这条路的。所以从某种方面来说，他的确是自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