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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
阮钰不想再遮掩情欲,情人的用处本就包括发泄,他开口,语调平稳,话语惊人:“我们做吧。”
是陈述的语气。
稽雁行瞬间僵住,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耳朵里嗡嗡直响,好像有一百只蚂蚁爬进耳朵里,再顺着耳道爬向他的四肢,让他全身发麻。
尽管……尽管早有预期,可当阮钰真的问出口时,稽雁行仍不可避免地发懵,半晌,他找回自己的理智,支支吾吾道:“我、我不会。”
我不会——和两个月前的答案如出一辙,但阮钰听在耳朵里,心情却截然不同。
两个月前,当稽雁行给出“我不会”的答案,阮钰下了逐客令,还动了结束关系的念头。
两个月后,同样的人同样的回答,阮钰却说,我可以教你。
“我——”稽雁行哑然,半晌,他说,“好、我、您、您教我。”
阮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问道:“你一点经验都没有吗?”
“……没有。”
听到稽雁行的回答,阮钰忽然就不着急了。
他用手撑起身体,身体慢慢前倾,不断靠近稽雁行,当他们的距离只剩一寸时,阮钰停住了。
呼吸之间,他们交换气息。
“阮总,我——”
阮钰不想从稽雁行嘴里停到扫兴的话,他往前一寸,在稽雁行的唇上印下一吻,一瞬即逝。
也成功也稽雁行把话咽下去。
好突然……稽雁行的脸颊染上薄红,睫毛眨动的频率变快,像炸毛的鸟,阮钰心里一动,再次对准稽雁行的唇,又吻了上去。
这次不是浅尝辄止,阮钰像采蜜的蝴蝶,在稽雁行的唇上停留了许久,直到稽雁行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松开情人的双唇。
稽雁行脸上的红色加深,双眸氤氲出水汽,唇上残留着水渍,在灯光下反射出水晶般的色泽。
这个样子……燥热感从阮钰的大脑向下冲,又涌回大脑,阮钰准备享用了。
他缓缓伸出手,撩起稽雁行的睡衣,还很刻意地贴着稽雁行的耳朵问了句:“可以吗?”
耳垂泛起痒意,稽雁行抖了一下,低若蚊蝇地“嗯”了一声,可他双臂放在身侧,拳头微微握起,明显在紧张。
得到准话,阮钰伸手摩挲起情人光洁的胸膛,他摸得认真,如仿佛在摸一尊圣洁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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