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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4页）

程锦略显疑惑，&ldo;这个问题很隐私？&rdo;

&ldo;ok，我知道了。&rdo;步欢笑了，然后又道，&ldo;那我还有个问题，那这事是正式成为我们的案子了？&rdo;

这个问题问对了，目前还没发现这些受害人之间有更多的相同点，如果不是连环杀人案，程锦并不打算接手这些案子，现在让对曲墨子来说是个陌生人的步欢去问问题的确不合适。&ldo;你去帮叶子，我来打电话给曲墨子。&rdo;

对程锦的问题，曲墨子的回答是：&ldo;在某个程度上还算熟。&rdo;

七个受害人中有三个是顾客，四个是员工，员工中有两个是管理层的，另两个是一般员工。曲墨子和顾客很熟程锦能理解，毕竟对方做的都是有钱人的生意，同一个阶层的人很熟这很正常，但他为什么和员工也很熟？高管还好说，但和服务员也很熟的概率不高吧？

程锦道：&ldo;你这个答案太抽象了。能详细说明一下吗？&rdo;

曲墨子沉吟道：&ldo;他们对我表示过好感？&rdo;

七个受害人是五男两女，程锦愣了愣，杨思觅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左右晃动，程锦把他的手捉住，&ldo;那么这个好感让你们进行什么程度？&rdo;

&ldo;你是在问我有没有和他们上床？&rdo;

程锦道：&ldo;包括但不局限于性关系。你们有没有约会过？你们的关系是不是公开？……&rdo;

曲墨子笑道：&ldo;不，没有，我和他们没有感情纠葛，也没有性关系。&rdo;

程锦道：&ldo;除了这几个人，你还有其他追求者吧？&rdo;

&ldo;有。&rdo;曲墨子道，&ldo;其实，并不是每个向我表白过的人都会大难临头。就算是这几个人，他们也不是对我示好后就立刻死掉的。&rdo;

程锦道：&ldo;那这三个人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rdo;

曲墨子道：&ldo;没有，他们也没有太纠缠我，和其他人一样，没给我带来太大麻烦。&rdo;

&ldo;就是说给给你带来更大麻烦的人都还活着。&rdo;程锦道，&ldo;那么你觉得这几个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rdo;

曲墨子坦然道：&ldo;我不知道，但看起来像是在针对我。&rdo;

程锦道：&ldo;我了解了，那么先这样，有问题我再联系你。&rdo;

曲墨子笑道：&ldo;好，随时欢迎。&rdo;

挂了电话后，程锦对其他人道：&ldo;受害人都曾是曲墨子的爱慕者。&rdo;

小安道：&ldo;喜欢他是死罪？&rdo;

&ldo;怎么至于呢……&rdo;大家都笑了，然后笑着笑着他们慢慢地有些僵硬了。

程锦察觉到异样，抬头看向他们，&ldo;怎么？&rdo;

&ldo;没什么……&rdo;大家支吾着不说话，目光游离，没人看向程锦和杨思觅的方向。最后还是步欢抓了把头发，&ldo;曲墨子有恋人没？可能对他恋人来说，喜欢他的人都该死。&rdo;这是他们从杨思觅身上获得的灵感，虽然其实杨思觅并没有做过类似的事。

程锦不以为然，&ldo;那也只是想想，哪至于真的杀人。&rdo;步欢他们有些怀疑程锦是不是曾诅咒过喜欢杨思觅的其他人都去死……

杨思觅有些感兴趣地道：&ldo;如果是他恋人杀的人，那很有趣。&rdo;

&ldo;那太糟了。&rdo;程锦道，&ldo;不过，他说了他的其他爱慕者都还活着，他也说这几人和其他人并没有不同之处。而且他好像没恋人。&rdo;

韩彬道：&ldo;问他就知道了。&rdo;

游铎道：&ldo;但这样的话会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概率，他会想到我们在怀疑他的恋人。然后会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他会阻挠我们的调查。&rdo;

&ldo;我刚才应该顺便问问。&rdo;程锦想了想，&ldo;这个放着，先查受害人。&rdo;

步欢道：&ldo;可惜这七个人不全是男的，要不我们就可以怀疑是歧视同性恋的人干的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