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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个不怎么美丽的误会（第2页）

“什么事？”

“前些日子，天领奉行的两名士兵死在了花见坂。事情发生在晚上，没有目击者。天领奉行没有宣布调查结果，只是突然撤去了常驻军。有传言说是大妖所为，我看颇有几分可信……这件事，宵宫没跟你说？”

“没有……”空也很奇怪。

不过想一想，这种不讨喜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住在长野原家，我还以为你是他们家未来的的上门女婿呢。结果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那你估计是没什么戏了。”天目十五调侃道。

空敷衍笑了声：“朋友关系，你可不要乱说。”

心里却在想着命案的事。

两个士兵莫名其妙死了，这可不是小事。天领奉行不仅没有大张旗鼓彻查，反而主动退去，撤去常驻军？不符合天领奉行一贯的作风。他们在顾忌什么？又在盘算什么？大妖？

“我很好奇，对于如今一家独大隐隐有稻妻最强势力之名的天领奉行而言，妖族也好，社奉行也罢，哪怕是传言中底蕴深不可测却从不插手政事的鸣神大社，也不足以让其退让吧。”空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所以鹿野院平藏不是来了吗。”天目十五放下刀，表情严肃。

“小子，好奇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大势力的争斗，可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水深的很，旱鸭子容易淹死。”

“你也别小看鹿野院，年纪轻轻就是同心了，又是神眷者……”

说着，天目十五神色郑重地看向空，道：“我知道你心气高，但你要明白，没有神之眼终究只是凡人，用不了元素力。嗯，这事倒也不绝对，但也是没办法和神眷者相提并论的。而且，那鹿野院也不是普通的神眷者，至少也有6o级水准。”

空愣住了。

6o多级很厉害么，我9o级诶。

不过他也没心思和老头说明白，说了大概也不会信。他更关心老头话语中的细节。

“没有神之眼，也能用元素力？”

天目十五还想着对这小子谆谆教诲一番，好让他认清自己的实力，不要做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事。虽然这小子成锻冶屋的学徒后也未曾闯祸，每日熔炼矿石，工作勤恳。但按这小子平日里轻佻的性子，天目十五怎么也不放心。

当空提出这个问题，天目十五神色凝重起来。

“我在天领奉行好些年，也知道一些内幕。你见过海乱鬼吗？”

空想起了曾经讨伐过的那些全身铠甲的高大武士，回答道：“见过。那些武士擅长用刀，能在刀刃上附魔。通常是火元素或者雷元素，能使刀的破坏力大大增强。”

“对，他们也没有神之眼。”

“那他们是如何使用元素力的呢？”

“我曾听军中大人物提起，其中有两个关键点——祟神和惟神。他们对这两词也颇为忌惮，似乎是某种禁忌的存在。”

祟神，惟神。

空喃喃着，仔细在脑海中搜索与二者相关的记忆，但没有什么印象。

“派蒙，这两个词，你听说过吗？”

派蒙迷迷糊糊地飞出来，耷拉着脑袋，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旅行者，你说什么？我不知道诶。”

空看着派蒙的眼睛，不知道她是真迷糊还是装的。派蒙撒谎的时候总会眼神躲闪，又或者两根食指顶在一起，一副心虚的模样。但现在她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没睡醒。

身旁响起一声咳嗽，天目十五神情严肃。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要老是将派蒙放出来。像她这种契约兽之类的妖怪，被有心人看到了，要生事的！”

与旅行者关系比较近的人，基本都认识派蒙。他们不知道派蒙是怎样的存在，但显然不是人，只能按照自己有限的经验做出判断。譬如天目十五，他坚定地认为派蒙是某种妖精的化形，与旅行者缔结了契约守候在他身边，就像八重堂畅销的轻小说里写的那样。

“什么契约兽，派蒙才不是契约兽。可恶的老头，我要给你取一个难听的绰号！”派蒙听这话，瞬间凶巴巴起来，咬牙切齿道。

“什么绰号，上一次你就给我取了一个，老头子我都听厌了，来点新鲜的，展示一下小派蒙的知识储备！”天目十五笑呵呵道。

派蒙摇头晃脑好半天也没憋出个字来，强自镇定道：“哼，你先等等，让我再想一想！”

作为天目锻冶屋的学徒，空的工作很简单。最基本的就是熔炼矿石，为武器精锻提供材料。武器可以多次精锻，可以增加基础属性，威力、韧性、元素亲和度等等。这种小事对于游历过多国的旅行者来说轻而易举，不过天目十五用心良苦地教他，他也就顺水推舟表现出初学者的摸样，总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