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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洗了洗,又忍不住逗起试图离自己远一些的重楼来:“好像是有点挤。”
重楼表情不善地瞪着他,飞蓬一个劲忍笑。
“哼。”重楼忽然想到一个办法,身影瞬间消失,原地哗啦啦的水声不断。
飞蓬一愣:“你…重楼?!”
他一个踉跄,被压在了灵池边缘,眼前全是晃荡的水色,视野模糊不清,无奈地伸手一抓,满手都是毛绒绒的触感。
再一看,腰间缠上了一条似蛇非蛇、似龙非龙的尾巴,那尾巴还在慢慢滑动、缠绕。
“别…等等…喂…”飞蓬挣扎着想要起来。
身后的异兽却不肯放开,反而向着两段展开身体,从腰到腿到膝,也从腰到胸到颈,把飞蓬整个身体都勒紧了,按进水中。
“这就不挤了。”重楼将兽首埋进飞蓬颈侧,尖牙有一下没一下地威胁脖颈,滚烫的吐息喷洒出来。
飞蓬发誓,他从重楼的声音里,听出了得意与快意。可飞蓬摆脱不了,只能气喘吁吁地瞪着身上的异兽。
龙首,凤翅,浑身上下长满了深紫近黑、形如长剑的毛发。虽然缩小了体型,但飞蓬可以肯定,他升如腾龙,可翱翔九天;伏如天凤,可驾驭天火。
何为毛犊?古兽之祖也。
昔年三族战场之上,曾惊鸿一瞥,惊艳与忌惮并存。
“怎么?”瞧出飞蓬眸中的欣赏,重楼的声线透着些似笑非笑的意味:“难道还不够宽敞?”
飞蓬回过神来,他被缠得太紧,臂膀难以动弹,腿根处的龙身还一直在滑动,湿漉漉的皮毛摩擦着肌肤,又痒又暧昧,让他脸上泛了红。
“够了,我是在想…”飞蓬话语一顿,唇畔有笑意炸开。
重楼一个激灵,死死绞紧了飞蓬的身体:“嘶!你下手还真狠啊。”就算手腕动不了,手指也狠狠撕了指尖能触及的那片长毛。
“那是。”飞蓬搓了搓手指,触感棒极了,他下意识就扬了扬下巴。
结果话音刚落,那双天凤之羽就在飞蓬头两侧蓦地合拢。龙首与人首仿佛被置于一个极私密安静的空间,周围全是黑暗。
“嗯?”那双龙角动了动,尖牙闪动寒光,龙目紧紧盯着,露出些不怀好意的报复欲。
为了不被咬一口,能屈能伸的飞蓬当即改口:“毛摸起来特别舒服,没忍住。”
“哼!”重楼被夸得开心了,缠着飞蓬一头扎进碧水,剧烈晃震起来。
飞蓬被晃得眼前都是水珠,但重楼控制着力道,兽毛摩挲全身的力道不轻不重,好似一场极佳的推拿按摩,倒是省得他自己沐浴搓洗了。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施加的劲儿不算大,可飞蓬还是浑身都泛起绯色。白皙肌肤便如点缀了鲜嫩桃花,激得重楼贴得更狠几分。
重楼塑造这具身体时,真没私心动什么手脚吗?心头再次浮起啼笑皆非的怀疑,飞蓬在重楼的磨蹭中,气恼地挣出双手,一把掐住龙头:“你还想打架是吧?!”
若不知道重楼的心思,自然只会当做玩闹。但飞蓬现在很清楚,自己在被占便宜,当然就选择在灵池里,同重楼狠狠掐了起来。
“哗啦啦啦。”碧水晃荡不休,愈加浑浊。
折腾了好一会儿,终究以飞蓬难得棋差一筹告终。
“呼哼嗯…”他喘着粗气,倒在池水中,淋漓细汗与池水相融,肤色白里透红。手指时而用力,揪拽着指尖那触感厚实柔软的皮毛。
重楼将身体盘在飞蓬身上收拢,低低一笑道:“还不服?”
他刚刚什么魔力都没用,进行招式上的纯粹切磋,找机会用翅膀把飞蓬绊了个踉跄。不亏那次输给景天之后,回魔界对自己的再次打磨,可算扳回一局。
“哼。”飞蓬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战后过于放松的姿态让他脑子一时没把门,而这让他觊觎的威风与美丽兼并的兽型,更激起多年前的遗憾:“服,行了吧,当年收复失败就很服气了!”
一言脱口而出,飞蓬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身体顿时僵硬极了。
“收复?”兽瞳猛地一收缩,寒意从眼中陡射而出:“神将何意?!”
飞蓬感到周身从暖烘烘变得冷冰冰,不禁抿了抿唇,往后缩了缩。
“你我第一次见面,是三族战场。”重楼陷入回忆:“你远道而来,支援人神联军,下手特别狠…”
他当时保持兽型,战场上吞云吐雾、横扫千军,使力大得眼睛甚至泛起绿光,而飞蓬自远方飞落,与自己大打出手。
“原来,你是想收复个坐骑?!”重楼的眼神越来越冰凉。
飞蓬知道不好,正欲开口解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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