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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ldo;那他呢？&rdo;

&ldo;一个混蛋。&rdo;劳森很干脆地回答。

&ldo;能说得具体些吗？&rdo;

&ldo;真正的混蛋。&rdo;

如果劳森后来和他们说的有关杰姆&iddot;亨宁斯的一切是真的，这个字眼还是合适的。托比厄斯说：&ldo;你一定怀疑过他。&rdo;

&ldo;排除了。我们看不出他有什么动机。他确实很伤心。&rdo;

&ldo;那玛丽娜呢？&rdo;托比厄斯问。

&ldo;哪方面？&rdo;

&ldo;她有动机吗？&rdo;

劳森坚定地摇摇头：&ldo;连保险单都没有。姐妹俩都同意把她们最喜欢的慈善团体作为受益人。扣除丧葬费用和未付债务，吉莲的所有财产都捐给了慈善团体。&rdo;

&ldo;玛丽娜不反对？&rdo;

&ldo;我没问过，也觉得没有必要问。多年前，她们把父母留下的遗产都捐赠了。数目不大，但也挺可观的。她们一个子儿也没动过。&rdo;

会面结束时，劳森说：&ldo;如果想听我的意见的话，玛丽娜&iddot;劳埃德是清白的。&rdo;

&ldo;她是最后一个见到吉莲的吗？&rdo;帕特森问。

&ldo;是的，&rdo;侦探回答说，&ldo;除了凶手之外。凶手肯定不是她。如果你在调查这背后的阴谋，我敢用我的性命与你打赌，她肯定与此无关。&rdo;

这次见面使托比厄斯对玛丽娜&iddot;劳埃德和她死去的双胞胎妹妹有了个清晰的印象。显然她们有着相同的价值观。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ldo;劳森没夸张。&rdo;他一边伸手到夹克里掏手机一边说。

&ldo;你要给劳森打电话？&rdo;

&ldo;他的案子已经结了，但出于礼貌……&rdo;他拨着电话，&ldo;我和他通话时，你打电话给车辆管理局查一下她的车牌号。看看我们能否确认她的位置。她也许开车去附近的超市买些洗洁剂来清洗地毯上的血迹。&rdo;

&ldo;你是这么想的吗？&rdo;帕特森问，&ldo;她是因为把这弄得一团糟而忘了和我们的约会？&rdo;

托比厄斯脑子里琢磨着凶杀案和绑架案，想找出共同点。那些女人被毫无明显动机的陌生人给杀了，凶犯还没来得及被审问就自杀了。孩子就像蒸发了。这一切都与提供人工授精的那家不育诊所有关，那儿用另一种方法受孕是很平常的事。其中的含义实在太可怕了。

托比厄斯严肃地回答说：&ldo;不，我并不这样认为。&rdo;

杰姆&iddot;亨宁斯怒不可遏，把钢笔拍在桌上的便笺簿上。股市已经开盘了，交易活跃，而他在做什么？对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而他却把它白白浪费在控制损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