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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不是他不想逃，而是肖白从未给他逃跑的机会。

两年前也是如此，当夏阳从缠绵的夜里惊醒，床边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年长情人，取而代之的是黝黑的枪口。

&ldo;被肖先生抛弃的情人。&rdo;那些人这么称呼他。

被子被挑起，夏阳红痕遍布的身体露了出来。

&ldo;给你两个选择。&rdo;有人用枪托狠狠蹂躏他的小腹，讥笑着看浓稠的白浊从穴口涌出来，&ldo;自杀，或是用这颗子弹打死我们。&rdo;说完哄堂大笑，因为一颗子弹杀不了一群人。

&ldo;叔叔呢？&rdo;夏阳惊恐地抱住被褥，蜷缩在床角惊叫，&ldo;你们……你们是谁？&rdo;

没人回答他愚蠢的问题，摆在夏阳面前的只有一把仅剩一颗子弹的手枪。

&ldo;肖先生说不定已经死了。&rdo;

&ldo;连小情人都不要了。&rdo;

&ldo;肖家是不是要没落了？&rdo;

……

对肖白的诋毁铺天盖地而来，夏阳的确是温室的花朵，但他也是肖白最忠诚的信徒，这些话刺激了最敏感的神经，他崩溃地大叫，惹得满屋哄堂大笑。然而他在混乱中摸到了手枪。

&ldo;看啊，小情人要自杀了。&rdo;

夏阳佝偻着身形，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在讥讽的笑声里扣动了扳机，倒下的却不是他自己。

&ldo;你让我死可以。&rdo;夏阳的神情彻底扭曲，&ldo;但你不能诋毁我的叔叔。&rdo;他扔掉手枪，像野兽一般扑上去撕咬对方流血的喉咙。

杀手们从未预料到这样的反应，愣神间夏阳已经拔出了尸体身上的手枪，疯了似的对着身边扫射。他的枪法并不准，但是没有人会提防一个小情人。

很久以后夏阳从尸体堆中爬出来时想，肖白想要得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他‐‐忠诚到失去自我。夏阳也的确变成了这样的人，他拼尽全力保护肖白留下的生意，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染指肖白的遗留物。

他像被至尊魔戒控制的贪婪咕噜姆，肖白就是他的宝藏。

夏阳从那一刹那起坏掉了。

&ldo;走神了？&rdo;肖白不满地掐他的腰，无论换多少姿势，都可以完全掌控他。

&ldo;叔叔……&rdo;夏阳倒在车座上，扶着肖白的肩喘息，&ldo;你走……你走那天……&rdo;

&ldo;我没走。&rdo;男人忽而莫名地笑起来。

他空洞的眼睛里迸发出痛苦的神采，闻言指甲一下子印进肖白的肩：&ldo;什……什么？&rdo;

肖白一言不发地将夏阳压在身下，用炽热的胸膛包容怀里瑟瑟发抖的他：&ldo;我没走。&rdo;男人悠闲地亲吻夏阳汗水遍布的后颈，下身加速挺动，将他干射以后继续说，&ldo;我一直在你的身边。&rdo;

一直……

夏阳听不明白，腰却不由自主抬高，匍匐在车座上被顶得左摇右晃。

&ldo;我一直在。&rdo;肖白将他搂回身前，进得太深，以至于夏阳在被填满的刹那不由自主惊叫。

&ldo;坏掉了！&rdo;他爽到极致，&ldo;叔叔……我要坏掉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