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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墙壁,手指深深陷入潮湿霉变的墙皮,指甲缝里塞满暗红色的砖屑。那些腐朽的墙皮像死人的皮肤一样剥落,露出下面长满黑色菌斑的混凝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军靴发出黏腻的挤压声,鞋底不时撕扯开地面半凝固的血浆。
那些暗红色的胶状物在月光下泛着油光,像融化的蜡像般拉扯出细丝。黑血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在尘土中绽开一朵朵紫黑色的花,每一滴都在腐蚀着地面,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头顶生锈的消防管道突然漏下一滴水,砸在我突起的肩胛骨上。那滴水珠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就变成黄绿色,腐蚀出刺鼻的白烟。皮肤立刻冒起青烟,露出硬币大小的溃烂,边缘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我能感觉到那滴腐蚀性液体正在我的肌肉组织里扩散,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啃噬。我的意识开始涣散,耳膜像蒙了层油脂,远处变异老鼠的啃噬声忽远忽近,它们尖锐的门齿正在啃咬某种软骨组织,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眼前的景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视网膜上仿佛糊着层半透明的尸蜡,让整个世界都蒙上淡黄色的滤镜,连月光都变成了病态的琥珀色。
转过一个拐角,靴跟碾碎了半截人类指骨,我突然停下脚步。那截苍白的指骨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色的泥土。借着月光,我看到指骨上戴着一枚婚戒,钻石已经蒙尘,但依然反射着微弱的光。巷子尽头站着一个人,他的身影像是从黑暗中直接生长出来的。
月光被两侧危楼切割成锯齿状,在他脚下投出破碎的影子。黑色风衣的下摆随着腐风翻飞,露出内衬里暗藏的武器带。修长的身影像柄出鞘的军刀,苍白的面容在月光下如同大理石雕塑。他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却遮不住那双黑洞般的眼睛——虹膜边缘泛着不自然的暗红,像是被血雾晕染过。他的嘴角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还在渗着血珠,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叶枭。
一只变异蟑螂顺着我的裤管往上爬,甲壳摩擦帆布发出沙沙声。在触及裸露的脚踝时突然爆开,内脏溅在我的骨痂上,那些黄绿色黏液立刻被新生的组织吸收,我能感觉到那些变异细胞在欢呼雀跃。
我的大脑迟钝地运转着,太阳穴附近的血管一鼓一鼓地跳动,像有蛆虫在皮下蠕动。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我绷紧肌肉,尽管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抗议。
“别紧张。”叶枭开口,薄唇几乎没动,声音平静得像是讨论天气。他的右手却按在风衣内衬的枪套上,食指轻轻敲击着枪柄,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我来接你。”
“接我?”我嘶哑地笑了,声带摩擦出砂纸般的杂音,两颗犬齿刺破下唇的结痂,带出新的血珠。那些血珠在下巴上汇成细流,滴落在我的作战服上,立刻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还是来确认我死透了没有?”
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但更多的是疲惫。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戴着战术手套的左手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黑色皮革包裹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那支玻璃管,里面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蓝光,在月光下缓慢旋转,像有生命的星河,和研究员那支荧光绿的截然不同。我注意到他的手套是特制的,能抵御大多数酸性物质,但边缘已经有些腐蚀的痕迹。
“最新研制的稳定剂。”他向前走了一步,军靴精准地避开地上那滩腐蚀性黏液,鞋跟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
“能延缓你的丧尸化进程,加快你的恢复速度。”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但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像手术刀般解剖着我的每个反应。
我后退,脚跟撞到生锈的汽油桶,惊起一窝食腐苍蝇。那些昆虫的复眼在黑暗中闪着红光,翅膀拍打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砖缝里的霉菌孢子扑簌簌落进我的衣领,在皮肤上激起细小的刺痛。我能感觉到它们在吸收我体表的分泌物,迅速繁殖。
我的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腹部,那里有个碗口大的贯穿伤,伤口边缘已经长出肉芽组织,像无数细小的触手般蠕动。
“为什么?给我这个?”我问,喉咙里泛上来一股脑浆的味道,声带振动时带出奇怪的金属音,“真打算吃我一辈子?”
叶枭停下脚步,月光在他睫毛上凝成霜色,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因为,”他轻声说,声音像手术刀划开冻僵的皮肤,每个字都带着白雾,“我需要一个可以杀死他们的人。”
他的目光落在我突变的右手上,那里的骨骼已经外露,形成天然的利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而你,刚刚证明了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情绪,像是欣赏,又像是算计。
“再说了,有哪里比我这里更安全呢?”
远处又传来变异体的嚎叫,声波震得碎玻璃在窗框里颤抖。那些尖锐的碎片像风铃般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我咧开嘴的动作撕裂了颧骨处的皮肤,黑血顺着牙床滴落,露出染血的尖牙。那些牙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长更锐利,我能感觉到它们刺穿牙龈的刺痛。
“好啊,”我说,变异的右手抓住左腕,把即将弹出的骨刺按回皮下。新生的角质层与骨刺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那就再陪你玩一局。”
我伸出手,皮肤下蠕动的黑色丝状物突然静止,像被冻结的蛇群。接过那支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的颈动脉。针头撞在突变的颈椎骨上,发出“叮”的轻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我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刺入皮肤的触感,然后是药剂涌入血管的灼烧感。
液体注入的瞬间,血管里像灌进液态氮,紧接着又沸腾起来。世界天旋地转,所有声音都变成尖锐的蜂鸣,腐烂的指尖开始长出珍珠色的硬甲。那些甲片生长时发出细碎的咔嗒声,像无数小锁正在闭合。我的视野被染成了深蓝色,然后逐渐变黑。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叶枭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像是隔着厚厚的尸茧。他的气息拂过我正在角质化的耳廓,带着薄荷与火药的味道:
“欢迎回来,我最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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