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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3页）

杨思觅道：&ldo;学艺不精，用来打发时间而已。&rdo;

程锦道：&ldo;别人大约只会用吹口哨来打发时间……&rdo;当年杨思觅到底学过多少用来打发时间的技能？或许就像杨思觅说的那样都会&ldo;一点&rdo;？

淳于潇和杨思觅一起看向程锦，然后又一起忽略了程锦，淳于潇严肃认真地看着杨思觅，&ldo;你觉得是钢琴影响了你的精神状态？&rdo;

杨思觅道，&ldo;我说了因为我在精神病院呆腻了，我选择去做更有意思的事。&rdo;

淳于潇叹息，&ldo;更有意思的事？哪里还会有更有意思的事……&rdo;

程锦是理解不了艺术家的想法，所以他没有费神去说点什么，而是继续看着杨思觅。

杨思觅也看着他，&ldo;你还是想买架钢琴？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rdo;

&ldo;……&rdo;程锦知道杨思觅并不是在指责他，他只是惯于用最直接的办法来达到目的，但仍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ldo;你……自己做主，你想怎样都行。&rdo;他惋惜地看着杨思觅漂亮的手指，杨思觅适时地抬起手开始整理袖口，程锦便一直看着……

&ldo;老大？&rdo;叶莱他们来了，看到淳于潇也在走廊上，他们便没立即问案子的事。

&ldo;嗯？&rdo;程锦抬头，看到叶莱、小安和步欢，&ldo;陆昂那边怎样？&rdo;

叶莱道：&ldo;他在忙，辛杭帮着安排了人守住各个出口。游铎也去帮忙了。韩彬在秦越那里。&rdo;

&ldo;很好。&rdo;

步欢道：&ldo;今天来的观众，一大半是商务部和公安部的人，一小半是像秦越一样被邀请来的。&rdo;

程锦道：&ldo;公安部？&rdo;

&ldo;一些办公室的文职人员而已。&rdo;步欢耸耸肩，&ldo;听说这次的票是商务部提供的，他们和公安部有个什么联合活动，估计……陆昂看到有好处就顺手帮我们捞了一份。&rdo;

他想说的不是陆昂，而是辛杭吧？程锦道：&ldo;叶子，看看公安局的人还要多久才到。&rdo;

&ldo;好的。&rdo;

&ldo;姐姐，你能帮我签个名吗？&rdo;说话的是小安，她乖巧地看着淳于潇。

淳于潇本来正在听程锦他们说话，&ldo;……好。&rdo;她接过了小安手上的笔和节目单。

步欢笑道：&ldo;我说她听到要来后台怎么这么兴奋。&rdo;他走到程锦身旁，低声道，&ldo;吴熙死了？&rdo;

程锦道：&ldo;嗯，一会你认一下尸体。&rdo;

步欢皱眉，片刻后他道：&ldo;凶手可能已经从后门离开了，他可能是剧组工作人员，可能是剧院的工作人员……她现在在哪？&rdo;

程锦朝后偏了下头，&ldo;在房间里。&rdo;

&ldo;我看看？&rdo;

程锦看看另一边的淳于潇，她那个位置完全看不到房间，&ldo;小心，别被吓到。&rdo;

&ldo;嗯。&rdo;步欢握紧了门把手，缓缓地把门推开，然后愣住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合上门，&ldo;是她。&rdo;他走回程锦身旁，&ldo;中场休息时，我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没有嫌疑。我和她有三年多没见过了。这个案子我不需要避嫌。&rdo;

程锦点头，&ldo;很好。&rdo;

不久后，陆昂也来了，他皱眉道：&ldo;公安局的人怎么还没来？都快剧终了。&rdo;他的目光滑过程锦和杨思觅交握着的手，每当形势紧张时，他就见不得这两人还一副很平常的样子。&ldo;我去后门看看。&rdo;眼不见为净。

程锦看着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ldo;他是来做什么的？&rdo;

杨思觅道：&ldo;他很烦躁。&rdo;

程锦看他，&ldo;哦？&rdo;

杨思觅道：&ldo;池若愚以后不会再和他来看音乐剧。&rdo;

&ldo;我还以为是外面政府的人太多，他怕一会招架不住……&rdo;

公安局的人最终还是在音乐剧结束前赶到了，大部分人都跟着陆昂走了，剩下几个穿着严实防护的法医和刑警来到程锦这边，&ldo;你好？&rdo;

&ldo;我是程锦，叫我名字就行。&rdo;程锦指了指房门，&ldo;里面是犯罪现场。&rdo;

房门推开后，他们也都一愣，然后很快开始在地上摆上一些标记并拍照……

程锦站在门边看着。杨思觅道：&ldo;他们需要很久。&rdo;走廊也有刑警守着，这里不需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