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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3页）

程锦道：&ldo;你在此之前是不是也在歌剧院也见过这个人？&rdo;

张小姐的眼珠再次转动了。

程锦道：&ldo;他是不是也在歌剧院工作过？&rdo;

张小姐的眼珠没有再动，医生把程锦他们赶了出去，片刻后，心电图上的线条被拉成了直线，医生从病房走了出来，怒气冲冲地瞪着程锦，&ldo;现在你满意了？&rdo;

程锦看着病房的方向，片刻后他道：&ldo;我们去见下一位。&rdo;

医生胸膛剧烈起伏着，&ldo;没有下一位，我说了到此为止！&rdo;

&ldo;理智一点，医生。&rdo;程锦表情平静，&ldo;你情绪过于激动，不如换你的上级来和我交流？&rdo;

&ldo;你！……&rdo;

这时一名护士过来了，低声对医生道：&ldo;503室……&rdo;就在刚刚又有一位重伤的受害者去世了。

医生霎时消沉了下来，他垂眼看向地面，&ldo;你们去吧，请务必速度快点。&rdo;

接下来，程锦又见了两个重伤的受害者，但没有收获更多。

除了已经去世的那个重伤受害者，还有一个昏迷不醒，叶莱道：&ldo;老大，需要我留在这里等他醒吗？&rdo;

韩彬道：&ldo;他伤得太重，醒来的概率很小。&rdo;

&ldo;让他继续休息，我们走吧。&rdo;程锦把大衣穿上，&ldo;轻伤的受伤人有还在住院的吗？&rdo;

&ldo;没有。&rdo;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附近。

程锦回头，看到一个男人和医生一起从旁边的一间办公室中走出，这个人身材修长，穿着深灰色的风衣，看起来整洁优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却给人一种忧郁感。程锦看过这个人的照片，这就是花信私人歌剧院的老板曲墨子，&ldo;曲先生，你好，过来探望病人？&rdo;

曲墨子道：&ldo;过来看看除了付钱，还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之前这里人太多，我只能等到现在才过来。&rdo;

说话直接，但并不是不屑于解释的人，这种人不难相处。程锦道：&ldo;火灾时你不在现场？&rdo;

&ldo;对，我就算去了一般也只是露个面就离开。&rdo;曲墨子淡然地道，&ldo;我不是很喜欢那些聚会。&rdo;

对有些人而言，所有的事，没有喜不喜欢，只有是不是必需去做。&ldo;能把不喜欢的事做成功的人很厉害。&rdo;程锦道，&ldo;你的顾客和员工们最近有没有谁看起来不对劲？&rdo;

&ldo;顾客里没有疯到要烧了剧院的人。至于员工，我的经理比较了解他们。&rdo;

程锦点头，然后又问，&ldo;你妹妹昨天去过你们的私人歌剧院？&rdo;

曲墨子微微点头，&ldo;我问过她，她去了，但走得很早，有很多人可以证明。她没法关火警系统，因为她傻到根本找不到在哪里，她也放不了火，其实她什么事也不会做‐‐她习惯了让别人帮她做所有的事，你看到她就明白了。&rdo;

说话确实直接，对自己的妹妹也不例外，或许他们关系不好？程锦道：&ldo;难道她也要过来？&rdo;

&ldo;对，她迟到了。&rdo;曲墨子看着手上的表，&ldo;迟到了二十七分钟，她从来没有准时过。&rdo;

程锦笑了，&ldo;她迟到的时间会超过一小时吗？&rdo;

曲墨子道：&ldo;目前还没有超过三十四分钟。&rdo;

&ldo;很好，那我有必要留下来再等几分钟。&rdo;

大家一起回到医生办公室，叶莱看到有饮水机，和医生说了一声后，帮程锦和韩彬倒了杯热水，又问曲墨子，&ldo;曲先生，你要喝水吗？&rdo;

&ldo;不用，谢谢。&rdo;曲墨子看向程锦，&ldo;你们怎么称呼？&rdo;

一开始，曲墨子看起来并不关心几个警察的名字，程锦也没什么兴趣自我介绍。既然被问起了，程锦便说了，&ldo;我姓程，程锦。&rdo;他又介绍了叶莱和韩彬。

&ldo;程锦？&rdo;曲墨子道，&ldo;程锦，你可以叫我曲墨。&rdo;省掉一个字，确实顺耳了许多。他又道，&ldo;我觉得，还是能做喜欢的事，并且做成功的人让人羡慕。&rdo;

叶莱看向旁边的人：老大让人很有倾诉欲吗？

可惜这次她身旁的人是韩彬，两人的频率没有调到同一个频道，韩彬只是默默地回看她。

&ldo;我不知道你说的羡慕是什么意思。&rdo;程锦道，&ldo;你所拥有的是很多人付出所有也得不到的。&rdo;

&ldo;得不到才羡慕。&rdo;曲墨子道，&ldo;拥有的不被珍惜，失去后才后悔？&rdo;

程锦道：&ldo;从无到有，你会珍惜。从有到无，你会后悔。&rdo;

曲墨子道：&ldo;你失去过多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