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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3页）

杨思觅道：&ldo;如果是这样，你该更早回来才对。&rdo;

张波尴尬地涨红了脸。

&ldo;抱歉，我们并不是想指责你什么……&rdo;这话有点不对，程锦停了停，接着道，&ldo;你能来我们就很感谢了。你记得你最后一次见到受害人的情景吗？&rdo;他把受害人的照片放到桌面上。

张波看了眼照片，然后移开了眼神，叹气道：&ldo;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吃饭，大家都喝得醉熏熏的，那晚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们，第二天他们便失踪了。&rdo;

程锦道：&ldo;当时你也觉得他们是挟款潜逃了？&rdo;

张波道：&ldo;没有，刘工头人不错，他外甥洋子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那个小同乡是个老实人。&rdo;

但在他们失踪后他却没为他们说过一句话。

程锦道：&ldo;在他们失踪前几天，蒋天诚曾问过你关于刘工头他们的事吗？&rdo;

张波目光有些飘忽，他回忆道：&ldo;对，问过，他问我两天前蒋思是不是和洋子一起去喝酒了，我说是，我本以为只是年轻人谈恋爱的事，但他很生气，这根本没必要，那又不是蒋思单独和洋子去喝酒，不还有几个人吗。&rdo;

杨思觅道：&ldo;哪几个人？&rdo;

&ldo;还有洋子的几个朋友，龚恒也在。&rdo;

但蒋思说他们是三个人去吃夜宵的，那么其他人应该是在回来的路上遇上的。

杨思觅道：&ldo;蒋天诚自杀了，今天早上。&rdo;

程锦补充道：&ldo;留下遗书承认是他杀的人。&rdo;

张波愣住了，片刻后他喃喃地道：&ldo;怎么会这样……&rdo;

程锦道：&ldo;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rdo;

张波想了想，&ldo;半年前，他找到我，又重新问了一遍关于工地的事，他离开时看起来很失魂落魄，然后几天后我便听说他受伤了，而且是在建筑工地被砸伤了脊椎。&rdo;

后面的事，程锦知道，蒋天诚脊椎受伤高位截瘫了，他的病情日益加重，等待他的最好情况是他将变成植物人。

&ldo;老大，叶子的电话。&rdo;游铎过来叫程锦。

&ldo;来了。&rdo;程锦起身，他捏了捏他的手指：我很快回来。

杨思觅看着他走开后，双手放到桌面上，十指交叉，看向张波，&ldo;那么，我们来聊聊。受害人失踪那晚你到底看到了什么？&rdo;

&ldo;什么？&rdo;张波脸色苍白地看着杨思觅。

杨思觅道：&ldo;其实你也是帮凶吧？&rdo;

&ldo;不！&rdo;张波紧张地道，&ldo;那晚我是醒来过，我习惯一晚巡逻几次了，到时间就醒了，我听到有人在开机器，我迷迷糊糊地喊着问了几声，没人答话，机器声也很快停了，我便又睡着了。&rdo;

那应该是有人在开水泥搅拌机等机械，想必是正在埋葬或者活埋受害人们。

杨思觅看了张波一会儿，直看得对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才移开目光，仰头看向天花板，&ldo;蠢死了。无聊。&rdo;

叶莱和步欢去了医院后，找到了两年蒋思住院时的主治医生，叶莱出示了证件。

医生了然地道：&ldo;那么你们找到凶手了。&rdo;

叶莱有点惊讶，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意思，她含糊地道：&ldo;算是吧。我们是来要蒋思的住院资料的，全部都要。&rdo;

医生也有点惊讶，&ldo;你们还不知道她父亲把所有资料都拿走了？&rdo;

步欢道：&ldo;你们怎么能让他拿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