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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也觉察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这一切,好像来的过于诡异了些。
收编,打散,降职,一步步,好像有心拆掉大哥的羽翼。
“你太天真了,即使沈太爷位高权重,可也不是他一人说的算。”钟任摇首道。
“可……”红榕一时失语。
他望向床上沉睡的大哥,恨不能将他摇醒。
如今可以拯救自己前程的,只有他自己啊,再不苏醒过来,待到全部事尘埃落定,便无法挽回了。
“钟任,要不,我们去找一找沈太爷?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总要搞个明白罢?”红榕一根肠子通到底,他觉得这事儿太诡异,如何也不可以接受。
“住嘴,莫非你想谋反不成?”钟任竖起耳朵,面色一变,突然威吓道。
咚咚!
门边传出敲门声。
随即,门给推开,进来一人。
他们张眼看去,来人却是不受沈家欢迎的敛青峰。
“敛大少是来看望我们大哥的?”钟任警惕的问。
他在想,他们方才谈的话,敛青峰听了多少进去。
“嘿,我不是来看望他,莫非是来找你们玩儿?”敛青峰斜眼淡笑。
口吻带了三分揶揄,要人摸不透深浅。
“你们先出去,我和你们大哥说几句。”他笑着对钟任两人道。
“不可以,我们大哥还没有醒,没自卫能力,我们不可以出去。”红榕满面敌意的道。
敛青峰狭起一对深长的眼,笑的恣意:“莫非你们还怕我会害他不成?”
他将钟任红榕心头话戳开来,要人一怔。
只是,他二人仍然不乐意。
敛青峰笑的风轻云淡,好像并不在乎他二人的敌意,说:“你们将门打开,站门边,我和他说几句,总可以了罢?”
见两人在犹疑,他加重诚意:“你们看,我没带一件武器。”
说着,还将风衣脱下扔给他们,一对手不断拍打。
没任何异常。
见状,钟任才说:“那可以,我们就站门口。”
要是敛青峰有任何要作什么危害大哥的举止,他们也可以第一时之间来救。
敛青峰一笑,盯着他们远离病床,走向门口,他这才回身到病床边
一束阳光撒进,透穿过他一头黑发。
“沈寒彻,他来了。”
“你要再不醒,不要怨我没提示你,小梅必会被他夺走。”
他屈身,在沈寒彻耳旁小声呢喃。
远远看去,两个帅的天怒人怨的男人,举止亲昵,婉转中,居然有一点点暧味。
门口的钟任不快说:“不要跟我说,敛青峰口味特殊。”
红榕拍他一巴掌。
“这画面太辣眼,你瞧,他还在和大哥说啥呢,大哥人都不清醒呢,莫非还可以听见他讲的话不成?”钟任翻白眼儿道。
究竟听见了没,没人清楚,可敛青峰洒脱起身,两手插在裤袋中,一个旋转,朝门口走来。
“瞧瞧,我没对你们大哥干什么吧,先走了。”敛青峰取走钟任手中的风衣,往肩膀一甩,离开。
在谁也没看到的角度,沈寒彻的指头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