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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第2页）

&ldo;什么？&rdo;哈利有点不好的预感。

&ldo;你自己也说了，现在的他和以前&lso;不一样&rso;。&rdo;斯内普说。

&ldo;是的，你想说什么？&rdo;哈利的声音低了一些，&ldo;他和过去不一样了，他比过去隐藏得更深，更加狡猾，更加危险……&rdo;

&ldo;你确定，&rdo;斯内普没有理会哈利，他神情平静，&ldo;汤姆？里德尔真的布置着一切？当然，他有野心也有能力，但你确定，他真的想要‐‐挑起战争？&rdo;

办公室内安静下来了。

&ldo;……什么？&rdo;哈利问，他分不清楚自己此时的感觉，是愤怒还是迷惑，或者其他。他觉得思绪乱糟糟的，不由伸手按了按额角，&ldo;&lso;他真的想要挑起战争&rso;？我觉得关于这一点我们应该没有疑问了不是吗？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两年前，在魁地奇世界杯上……&rdo;

斯内普的脸色有些阴沉，因为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一夜‐‐毫无疑问，那一夜对他意义重大，但并不叫他喜欢‐‐至少不完全叫他喜欢。

&ldo;在你的世界，伏地魔是在什么时候、如何崛起的？&rdo;斯内普问。

&ldo;什么时候？&rdo;哈利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ldo;他在学生时代就开始策划永生了‐‐然后是1950年或者迟一些？人们开始对&lso;神秘人&rso;议论纷纷……再接着他堂而皇之地闯进一个屋子，很好，我就成了孤儿了。&rdo;

斯内普沉着脸。

哈利深吸两口气，他缓了口气：&ldo;至于如何崛起的，一套纯血理论，以灵魂为代价的可笑的永生，只比邓布利多差一点儿的魔力，或者还有拴宠物的链子一样的黑魔标记？&rdo;

&ldo;1945年，邓布利多战胜格林德沃，第一代黑魔王被关进纽蒙迦德，这一点没有变吧？&rdo;斯内普问。

&ldo;没有。&rdo;哈利说。

&ldo;伏地魔在同年毕业，1950年他已经掌权，他之所以这么快掌权因为什么？他从学生时代就开始策划，或者是当时的，第一代黑魔王的影响力还没有消褪？&rdo;斯内普说。

&ldo;……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do;哈利说，&ldo;你想告诉我，伏地魔这一次不会追求直接的统治，因为条件艰难？&rdo;

斯内普没有否认。

哈利笑了笑：&ldo;不得不说，这是我这一年里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lso;因为实行有难度，所以伏地魔放弃了统治巫师界&rso;……简直比伏地魔真心实意地夸我&lso;让人惊喜&rso;还可笑。&rdo;

&ldo;哈利。&rdo;斯内普用低沉的、责备地声音说道。

哈利看了斯内普一眼，眼底是一掠而过的灰心与无力。他站起身：&ldo;我想我应该走了，教授……明天见。&rdo;

他离开了。

斯内普坐在办公室内。

壁炉里的火焰呼呼燃烧着。

斯内普闭了闭眼，他低声自语：&ldo;邓布利多，你是不想打破自己在哈利心中的形象，还是干脆想让他替你试探伏地魔？&rdo;

&ldo;不过没关系，&rdo;他冷冷地对着自己说，&ldo;你不做的事情我来做。&rdo;

我来告诉他，那些不讨人喜欢的事情。

离开地窖的哈利在走廊上停住了脚步。他没有立刻回休息室，但是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走廊上遇见一个最不想遇见的人‐‐是的，毫无悬念了，伏地魔。

哈利绷着脸站在原地，没有继续向前也没有转身，他没办法在伏地魔面前毫无防备地暴露自己的背部。

但出乎哈利的预料，迎面走来的伏地魔也停下来了：&ldo;雷文斯先生。&rdo;

&ldo;里德尔……教授。&rdo;最后两个字，哈利说得又低又小。

&ldo;你似乎并不喜欢我？&rdo;伏地魔问。

哈利其实有记得斯内普的话，但是面对着伏地魔，他全部的自制力都拿来克制着自己不直接抽出魔杖了。他干巴巴地笑道：&ldo;教授难道认为自己是金加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