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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见凤九嗫嚅之间，娇态毕露，成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ldo;怎么着，小殿下，你还真想这么做？&rdo;

&ldo;没没没！我绝对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rdo;凤九急忙澄清，却遭成玉打断。

成玉是个过来人，对这男女情事深有了解，见凤九这般模样，便明白她已是对那东华帝君动了心思，&ldo;别解释，女人的心思，我最懂。不过，就是要嫁，现在也言之过早。所以呀，就只剩下第三种了，也就是最适合小殿下的，只是要委屈你一些。&rdo;

&ldo;是什么呀？&rdo;凤九好奇地问，有些忐忑。

成玉看着她，字字清晰地说道：&ldo;做婢女。&rdo;

&ldo;婢女？&rdo;凤九困惑地重复，是像昔日的少辛，在狐狸洞侍奉姑姑那样吗？

‐‐‐‐‐‐‐‐‐‐‐‐‐‐昔日谈话‐‐‐‐‐‐‐‐‐‐‐‐‐‐

凤九看一眼正落棋子的东华，轻轻笑了，&ldo;果然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都看透彻之事，我却是懵懵懂懂。连宋说的没错，我是借报恩之名，行近水楼台之实。&rdo;

东华似有所觉，微笑。连宋只觉得这笑碍眼极了。

此时，司命也来了，他把星象之事报给东华之后，也在一旁落座，于是乎，这八卦小组便凑了齐，&ldo;聊什么呢？&rdo;

&ldo;哦，说到我心怀不轨，入太晨宫的事迹。&rdo;凤九笑着说。

&ldo;心怀不轨这词用的不好。&rdo;成玉不满这个评价，&ldo;明明是女儿家的痴心一片。&rdo;

&ldo;那些被丢下界的仙娥，又有哪一个不是痴心一片？&rdo;

&ldo;不一样。那些都是一厢情愿，自然没有好结果。&rdo;成玉有理有据地辩解着。

&ldo;嗯。&rdo;司命点点头，表示赞同此见解。

&ldo;会吗？&rdo;她刚进入太晨宫的时候，和东华也不至于两厢情愿的地步啊。

&ldo;你当着天君还有织越公主的面，向帝君告了白，坦承自己别有用心。若是按着惯例，你也应该被赶回青丘的，然而，并没有。&rdo;成玉颇有条理地分析，由于说的是事实，也没特意放低声音，反正啊，那两个正在下棋的人，本身也是有点心不在焉的。

&ldo;你怎么会知道此事？&rdo;凤九惊愕极了，在场的只有她、东华、天君还有织越了，成玉没理由会知道啊。

成玉用折扇指了指耳朵，&ldo;隔墙有耳咯。你也真是有勇气，若是只有你与帝君二人也便罢了，可偏偏，还有两个不相干的人在。&rdo;她也是佩服得不得了。

&ldo;哎呀，我那是没注意到。&rdo;凤九脸一热，当东华侧转过身的时候，一瞧见他身后的人，她当下就措手无策了，接着几乎是落荒而逃。东华也是坏透了，也不稍微提醒一下，就由着她说了这么一大堆。

成玉执着纸扇，敲了敲石桌，取笑着凤九，&ldo;瞧瞧！咱们凤九娘娘的眼中果真只有帝君啊。天君和织越公主，那么大的两个人，你竟然会看不到？&rdo;

凤九羞窘，没有再辩解。此事确实离谱，她早该注意到还有旁人的，可谁教她满心牵挂在东华身上，以至于对别人都&ldo;视而不见&rdo;了。

&ldo;说句实话，你这婢女做得实在差劲。帝君将你留在身边，着实是雅量。&rdo;司命对此深有体会，往日只要是任何人在东华帝君的面前，哪怕是犯了一丁点的错，就得惶惶不可终日。哪像凤九，一直在犯错，却从未领过东华一句冷言冷语的？

&ldo;真的有很差劲吗？&rdo;凤九努力回想，她那时候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只是不知为何，还是频频出错，她那时也觉得苦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