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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第2页）

&ldo;谁说的?&rdo;

书苗一顿，她头皮一麻，几乎不敢回头，但是却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ldo;谁说我不稀罕了?&rdo;他问，转而自嘲，&ldo;但有用吗?&rdo;

她迟疑的微转过身，却不敢直面他。

&ldo;你想让我说什么，宋书苗。&rdo;他又问，&ldo;还来得及吗?&rdo;

该来的总要来，书苗心里在发颤，她想把杜兰坤逼出来，但是等到他真的被逼出来了，她却又怂了。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却发现杜兰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她只抬头看了一眼就飘忽了，低头垂眸，嗫嚅：&ldo;我……&rdo;

&ldo;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做的，大概我做什么都不对。&rdo;他顿了顿，又道，&ldo;或者我说什么也都不对。&rdo;

&ldo;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rdo;

&ldo;我知道。&rdo;

&ldo;……&rdo;

&ldo;但有什么用呢?&rdo;

&ldo;……&rdo;

&ldo;我想说的话，我就算喝醉了都不敢说出来。&rdo;他的表情冰冷，和内容完全相反，&ldo;因为如果说出来了，会有更可怕的后果。&rdo;

&ldo;……&rdo;书苗只能偷偷吐气，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都不对。

&ldo;我光想象一下那个后果，我的酒就醒了。&rdo;

&ldo;对不起……&rdo;她下意识的道歉。

&ldo;你道什么歉，是我自己做的孽。&rdo;

&ldo;……不，不是啦……&rdo;

&ldo;就算没有庄以岩，也会有张以岩，刘以岩……我的世界里只有创次元，混乱纪元。我离不开，我也不想你离开。&rdo;

&ldo;师父……&rdo;书苗真的要哭了。

&ldo;你不该追根究底的，书苗。&rdo;他的声音愈发低了，几乎有点沙哑，&ldo;你是在我提醒我我有多失败，我的世界多小，小到……只能喜欢不该喜欢的人。&rdo;

他还是说出来了。

书苗的眼泪到底掉了下来，她的心揪痛，也不知道在痛什么，她没法抑制肩膀的颤抖，也没法控制自己抹泪的手：&ldo;我只是不想你……那个……&rdo;她原本想说阴阳怪气，可现在这个词显然不适用了。

&ldo;我知道，我也在控制，但你不能指望我若无其事，我是策划，不是npc，没那个给什么指令做什么动作的本事。&rdo;

&ldo;对不起。&rdo;

&ldo;你没错你说什么对不起。&rdo;杜兰坤有些不耐烦了，&ldo;你就不能和孔仔一样有点脾气?你就说出来，你干嘛忍我?&rdo;

书苗眼泪刷的就干了，目瞪口呆：&ldo;所，所以，还是我的错咯?&rdo;

&ldo;不是!&rdo;他更烦躁了，挠了挠头发，&ldo;我真的没想到，老大一定要我招个徒弟……&ldo;&ldo;所以是老大的错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