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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第2页）

《潜虚》，《大学中庸义》，《原命》，《说玄》等等。他退居洛阳的15年期间，

同程颢、程颐、邵雍等理学家往来密切，在学术活动中相互交流思想，共同从事义

理之学的研究，上面举出的那些著作，就是他在这个时期除《通鉴》之外的主要著

作。综合起来看，他的理学思想主要表现于以下几方面。

（一）&ldo;天命论&rdo;思想。司马光也相信&ldo;天命&rdo;，他说：&ldo;天者，万物之父也。&rdo;

&ldo;违天之命者，天得而刑之；顺天之命者，天得而赏之。&rdo;（《迂书&iddot;士则》）在

他看来，天是有意识的主宰者，因为他能赏善罚恶。所以人类只能奉天行事，才能

免祸致福。他还说：&ldo;天使汝穷，而汝强通之，天使汝愚，而汝强智之。若是者，

必得天刑。&rdo;（同上）认为人的贫富智愚都是上天安排下来而不可移易的。然而，

在天人关系上，他并不完全否定人的作用，如他说：&ldo;人事可以生存，而自取死亡，

非天命也。&rdo;（《扬子浅释》）在此前提下，他又提出了&ldo;天人相济&rdo;和&ldo;天人相

助&rdo;的观点。他说：&ldo;天力之所不及者，人也，故有耕耘敛藏；人力所不及者，天

也，故有水旱螟蝗。&rdo;（同上）&ldo;天之所不能为而人能之者，人也；人之所不能为

而天能之者，天也。稼穑，人也；丰歉，天也。&rdo;（《迂书&iddot;天人》）这说明，在

天人关系上，司马光也继承了荀子的一些思想，并不完全把一切事情都寄托于天命，

特别是对征服自然的生产活动，他十分强调人的作用。

（二）理学思想。

对于理和气的关系，司马光主张以理为本。他说：&ldo;万物皆祖于虚，生于气，

气以成体，体以成性，性以辩名，名以立行，行以俟命。故虚者物之府也。气者生

之户也，体者质之具也，性者神之赋也，名者事之分也，行者人之务也，命者时之

遇也。&rdo;（《潜虚》）就是说，司马光把&ldo;虚&rdo;看做是世界之本原，把物质性的

&ldo;气&rdo;看做是产生万物的第二位原因，可以理解为&ldo;虚&rdo;生&ldo;气&rdo;，&ldo;气&rdo;生万物，

天地万物和人、事都根源于&ldo;虚&rdo;，产生于&ldo;气&rdo;。&ldo;虚&rdo;是根源，&ldo;气&rdo;是质料，

再经过演化而成万物之体，体又各有性、名、行、命。作为万物之本原的&ldo;虚&rdo;，

是指无形无象的精神本体，这个精神本体实质上就是理学家们所说的&ldo;理&rdo;。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