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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衢微阖着眼,薄唇如刀,说不出的凉薄。
成顷向他走去,单膝跪地,扬起修长的脖颈,皮肤在冷色的灯光下如羊脂玉一般。
他凝视着肖衢的眼,低笑道:“肖先生您好,我是成顷。”
肖衢向前倾了倾身子,漠然却带着些许探寻的目光落向他的眉眼,继而向下,停在他军礼服衣领的领花上。
肖衢捻住那领花,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不看成顷,也没有让他起来坐下的意思。
成顷稳稳地跪着,不再说话,只是近乎着迷地望着肖衢。
包厢里灯红酒绿,灯光尽在别处,肖衢捻着领花似乎看出了神,不知过了多久才道:“从哪里弄来这身衣服?”
那嗓音低沉性感,像一盏温热的酒,无声无息地浸入成顷的四肢百骸。
成顷喉结微动,声音不易察觉地颤抖,“知道您有时会回来坐坐,前阵子我特意拜托经理找人定制的。”
“部队军需,也能定制?不怕挨罚?”
成顷笑答:“如果能讨您多看一眼,挨罚算什么。”
肖衢眼色幽暗,眸底滑过一丝浅淡的轻蔑,又问:“年纪不大吧?个儿倒挺高。”
“22岁。”成顷单手扶在肖衢膝盖上,“三个月前才来,前阵子生了一场病,一直在休养,您没有见过我。”
“病?什么病?”肖衢两眼眯成一条线,饶有深意地看着成顷。
花拾是熙城最顶级的会所,少爷公主全是精挑细选的佳人,送至肖衢身边的更是干净健康的孩子,别说卧床休养的病秧子,就是身上生了一颗痘,经理都不会往他跟前送。
“和客人打架,受伤了。”成顷不躲不避地凝望肖衢,嘴角牵着从心头涌上来的笑,“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那一抹笑跌进肖衢眸底,挑起几缕落了灰的怀念。他揉了揉眉心,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不再搭理跪在自己脚边的少爷。
成顷看着他眉间轻皱起的竖纹,指尖陡然颤抖起来。
包厢里全是肖衢的发小,这些年疏于联络,难得聚上一次,无酒与美人不欢。
骆栩端着酒走过来,本想撩肖衢两句,一见肖衢身边跪了个漂亮的少爷,乐了,踢着肖衢的小腿道:“怎么这么不懂得惜香怜玉呢?”
说完又冲成顷笑,“肖先生罚你跪啊?跪多久了?腿麻了吧?赶紧起来,给肖先生倒酒。”
成顷冷漠地看看骆栩,转向肖衢时,目光又突然变得炽热。
肖衢最近忙,下午才出席了肖氏名下一家酒店的剪彩,身子有些疲惫,眼中浮着不加掩饰的倦意。
他垂下目光,又看了成顷一眼,缓声道:“起来吧。”
成顷撑着沙发沿起身,跪得太久,小腿和膝盖有些发麻。他眉间隐隐一皱,抿着唇忍下来,站在水晶桌边往肖衢的杯子里夹冰块,倒酒的动作利落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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