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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你很了解你姊夫？&rdo;

&ldo;对，可是没有我对凯若琳了解得那么深。安雅自杀在我看来确实很不可能---可是我想他还是可能会自杀。事实上，他一定是自杀的。&rdo;

&ldo;你找不出其他解释？&rdo;

安姬拉平静地接受他的建议，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兴趣。

&ldo;喔，我了解你的意思……我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那种可能。你是说那些人当中，另外有人杀了他？那是冷血的蓄意谋杀……&rdo;

&ldo;有可能，不是吗？&rdo;

&ldo;是有可能……不过看起来实在太不可能了。&rdo;

&ldo;比自杀更不可能？&rdo;

&ldo;很难说……从表面上看来，没有理由怀疑其他人。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没有理由……&rdo;

&ldo;不过我们还是不妨考虑一下。那些关系密切的人当中，你觉得谁---最可能是凶手？&rdo;

&ldo;我想想看。嗯，我没杀他，那个爱莎当然也没有，他死的时候，她气得都快发疯了。还有谁？麦瑞迪？他一直很喜欢凯若琳，像是他们家一只小乖猫一样，我想这也许会造成他的动机。他也许会希望除掉安雅，好跟凯若琳结婚。但是他只要让安雅跟爱莎一起离开，也一样可以达到目的。而且，我实在看不出麦瑞迪会是凶手。他太温和，太谨慎了。还有谁呢？&rdo;

波罗提示道：&ldo;威廉小姐？菲力浦？&rdo;

安姬拉严肃的神情变为轻松的一笑。

&ldo;威廉小姐？谁也不相信家庭教师真的会杀人吧！威廉小姐一直都很刚强，充满公正，廉直。&rdo;

她顿了顿，又说：&ldo;当然，她很喜欢凯若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她也恨安雅，她是个十足的女性主义者，很讨厌男人。这就足以构成谋杀的理由吗？当然不。&rdo;

&ldo;看起来的确不像。&rdo;波罗说。

安姬拉又说：&ldo;菲力浦？&rdo;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平静地说：&ldo;你知道，如果我们说的只是可能性，他应该最有可能。&rdo;

波罗说：&ldo;这可真有意思，华伦小姐。我可以请问为什么吗？&rdo;

&ldo;有很确定的理由，可是从我对他的记忆看来，他应该是个想象力有限的人。&rdo;

&ldo;你觉得想象力有限的人有杀人的倾向？&rdo;

&ldo;可能会让人用很粗鲁的方式解决自己的困难，那种类型的人，会从某种行动求得满足。谋杀本来就是很粗鲁的事，你不觉得吗？&rdo;

&ldo;对，我想你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一种可能。但是，华伦小姐，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有把握。菲力浦可能会有什么动机呢？&rdo;

安姬拉没有立刻回答，她站着皱眉看着地面。

波罗说：&ldo;他是安雅最好的朋友，不是吗？&rdo;她点点头。

&ldo;你心里一定还藏者什么事没告诉我，华伦小姐。他们两人是不是对头？也许，是为了那个女孩爱莎？&rdo;

&ldo;喔，不，不是的。&rdo;

&ldo;那是什么事？&rdo;安姬拉缓缓说：&ldo;你知道，多年之后忽然回想起往事的方式非常奇怪，我解释给你听：我十一岁的时候，有人跟我说了应该故事，我当时一点也不懂有什么意义，听过就算了，从来也没再去想过。可是差不多两年以前，我去看一幕滑稽剧的时候，那个故事忽然又回到我脑海里，我觉得好意外，甚至大声说出来：&lso;喔，原来那个布丁的傻故事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才懂。&rso;但是这两者之间却没有直接关系，只是有些好笑的地方有点相似。&ldo;波罗说：&ldo;我懂你的意思，小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