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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第2页）

&ldo;出了什么问题，比尔?&rdo;麦克轻声问道。

&ldo;没什么。&rdo;那个奇怪的句子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ldo;他用力一拳砸在柱子上，还是觉得自己见到了鬼。&rdo;但是这一次这个声音，他的声音后紧跟着母亲的声音：&ldo;再来一遍，比尔，刚才差一点就说对了。&rdo;

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摇摇头。到现在我也不能流利地说完那句话。他想，突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但是倏然间又消失了。

他打开那盒补胎工具开始干活。麦克一直靠墙站着，嘴里哼着小曲。比尔费了半天功夫，才把那辆车子鼓捣得像点样子。他几乎忘记了麦克的存在。他正要把车子翻转过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纸牌的扑啦啦的声响。他猛地转过身。看见麦克正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握蓝色的自行车用纸牌。&ldo;需要这个吗?&rdo;

比尔长舒了一口气。&ldo;我想你也准备了晾衣夹了?&rdo;

麦克从衬衣口袋里掏出4个晾衣夹。

&ldo;我猜，也是碰巧买来的?&rdo;

&ldo;对，碰巧买来的。&rdo;麦克说。

比尔接过来，想洗洗纸牌。他的手颤抖着，纸牌撒了一地。到处都是……但是只有两张牌面冲上。比尔看看那两张纸牌，又看看麦克。麦克紧咬着嘴唇，吃惊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纸牌。

那两张牌都是红桃a&ldo;不可能，&rdo;麦克说，&ldo;我刚刚拆开这副纸牌。一副牌里怎么可能有两张红桃a呢?&rdo;

比尔弯下腰，捡起那两张纸牌，看了看，又递给麦克。一张背面是蓝色，一张背面是红色的。

&ldo;上帝啊，麦克，你使我们陷入什么样的境地?&rdo;

&ldo;你准备怎么办?&rdo;麦克冷冷地说。

&ldo;哦，都别上去片比尔突然大笑起来。&rdo;我想应该这么做，是吗?&ldo;如果世间真有使用魔力的先决条件，那么这些条件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吧?&rdo;

麦克没做声，看着比尔把那些纸牌一张一张地别在后轮上。比尔的手还在颤抖，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弄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转动后轮。在寂静的车库里，那些纸牌发出一阵机关枪的声响。

&ldo;来吧，&rdo;麦克轻声说，&ldo;进来吧，老大。我给咱们弄点儿吃的。&rdo;

他们狼吞虎咽地吃了几个汉堡，坐在那里抽烟，看着后院里越来越浓的暮色。比尔拿出钱夹，抽出一张名片，把那句让他一天都不得安宁的句子写下来，递给麦克。

&ldo;你能看懂吗?&rdo;比尔问。

麦克点点头。&ldo;是的，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那好，告诉我吧。或者给我点提示，让我自己去想?&rdo;

&ldo;不，&rdo;麦克说，&ldo;这一次我想告诉你也没关系。这是一句绕口令。

常用来训练那些口齿不清和结巴的人。那年夏天你妈妈总是让你练习这句话。1958年夏天。你走到哪儿说到哪儿。&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