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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3页）

蒋川摸出烟盒倒出一根，点燃轻吸了口，&ldo;想得不行。&rdo;

秦棠轻轻笑了。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蒋川也不追问，他问：&ldo;生日有给自己买礼物没？&rdo;

&ldo;买了。&rdo;

&ldo;买的什么？&rdo;

&ldo;手链，卡地亚的。&rdo;

&ldo;喜欢就好。&rdo;

秦棠坐回沙发上，&ldo;你那天没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因为受伤了？&rdo;

&ldo;……嗯。&rdo;蒋川吐出烟圈，舔了舔嘴唇，&ldo;生气了？&rdo;

&ldo;没有。&rdo;秦棠告诉他，&ldo;我们已经找到嫌疑人，曹晟这几天应该就能把人抓了，我这边的事情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解决，曹晟回西安，我跟他一起过去。&rdo;

蒋川皱眉，秦棠又说：&ldo;这件事我跟曹晟说过了，他说可以。&rdo;

曹晟是队长，既然他说可以，就说明她的安全有保障，秦棠没跟蒋川打招呼，直接从曹晟这边下手，蒋川想拒绝，秦棠却说：&ldo;我想去，我有话想跟你说。&rdo;

蒋川夹着烟的手指弹了弹，眼眸暗下，&ldo;好。&rdo;

……

挂断电话，蒋川回味秦棠这些日子的反常，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

正想着，电话又响了。

是曹晟。

他看了眼，接通。

曹晟语速很快：&ldo;安壹基金的内鬼已经查出来了，叫杜辛，跟路莎是大学校友，两人这两年联系密切，路莎会成为安壹慈善拍卖会的拍卖师也是杜辛暗中推荐的，杜辛已经交代了。&rdo;

蒋川坐直了，&ldo;你把人抓了吗？&rdo;

曹晟：&ldo;路莎跑了，人肯定不在北京了，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就回去。&rdo;

&ldo;路莎除了投奔姜坤，应该去不了别的地方，现在的证据够不够对姜坤下拘捕？&rdo;

蒋川跟曹岩这几天都在盯梢赵乾和。

姜坤和赵乾和，一个都别想逃。

他们这边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如果曹晟那边也有足够证据，就可以下拘捕了。

曹晟：&ldo;现在还不行，缉毒队还在等，这次不是我们的单独行动，你跟曹岩再坚持几天，快了。&rdo;

蒋川掐灭烟头，&ldo;行。&rdo;过了几秒，他问，&ldo;秦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do;

&ldo;你们……出问题了？&rdo;

&ldo;没有。&rdo;

如果秦棠真知道了，她却不问不闹，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安。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让人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安宁，是她给他最后的仁慈和温柔。

或者是怕影响案件进展，才选择沉默。

蒋川被这些猜测弄得心烦意乱，曹晟的沉默更验证了他的猜测，当年那场事故，秦棠大概是知道了。

蒋川碾着脚下的黄土：&ldo;你告诉她的？&rdo;

曹晟皱眉：&ldo;没有，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她生日会那天我去了，她父母和周旗父母都认出了我，后面到底怎么样，我部知道，她没问，只问了你被撤销警籍跟她父母有没有关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