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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页）

他抱着她走过一段路，秦棠忽然问：&ldo;蒋川，你到底是什么人。&rdo;

赵乾和，曹晟，曹岩……

这些人跟他又有什么纠葛，上次在榆林，这次是在北京，好像他随时都可能出事。

他好像隐藏着许多秘密，秦棠看不透他。

蒋川脚步一顿，低头看她：&ldo;你觉得我是坏人？&rdo;

秦棠摇头：&ldo;你不是。&rdo;

他不是。

他是义工组织负责人，山区里许多孩子受过他的帮助，他举报利用公益基金转黑钱的赵乾和。

他对她是有些坏，但骨子里的正气是真的。

蒋川笑了下：&ldo;那就行了。&rdo;

&ldo;你是警察吗？&rdo;

他脚步顿住，&ldo;不是。&rdo;

&ldo;卧底？&rdo;

&ldo;不是。&rdo;

&ldo;……&rdo;

他不想说，秦棠也不再追问。

走到来时的路上，她的高跟鞋还在原地，她说：&ldo;放我下来吧，我穿鞋走。&rdo;

蒋川把人放下，秦棠把鞋穿好，回头看他，发现他手臂上的血蹭到她身上，弄得两人都很狼狈，她指着他的手：&ldo;要不要先去医院。&rdo;

蒋川无所谓：&ldo;我先回去换件衣服，再送你回去。&rdo;

&ldo;那你的手呢？&rdo;

&ldo;送你回去再去处理。&rdo;

&ldo;先去处理。&rdo;她很坚持，&ldo;天气热，容易感染。&rdo;

蒋川看着她笑了笑，把人拉过来，&ldo;听我的。&rdo;

……

这里距离旅社不远，蒋川带她走了一段路，回到旅社。

秦棠站在他房门口，房间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没有空调，有个风扇，摆在柜子上，卫生间很小，看起来很简陋，她问：&ldo;你住这儿？&rdo;

现在是北京最热的时期，空气不流通，房间有些闷。

蒋川嗯了声，翻出衣服，从墙角拉起的铁线上扯下一条黑色四角裤，把风扇打开对着她，&ldo;你坐几分钟。&rdo;

秦棠点头。

卫生间很快传来水声。

秦棠坐在床上，看向墙角，那里挂着两件t恤，几条四角裤，都是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