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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地一声枪响,肖寒再一次击中了十环。
他美滋滋地冲台下对手一扬手,笑道:“承让了啊。”
低头后又腹诽道:“咸鱼的钱真好赚。”
他收了枪,把手揣进兜里,正准备去庄家那里领他的那份赏。他想拿烟,刚估摸着今晚点几个牛郎合适呢,就一脸疑惑地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指缝中夹着张卡纸,卡纸模样还挺喜庆。
他靠在墙上,慢条斯理地打开一看,先是一怔,再是一乐,接着便像模像样地叹惋起来:“啧,两个我没睡过的大帅哥要结婚,浪费了。”
他将请柬塞回兜里,又拿出烟来点燃,跨着大步往场外去了。
过道边坐着的观众笑他:“寒少,又去风流啊?”
“差不多。”职业枪赛大手肖寒回头冲那人飞了个吻,扬长而去。
鹭洲。
往日素来敞开大门迎客的百宝阁糖果专铺,今儿个却在午后就关了门,门口挂着块木牌,上书“店主外出,暂停售货”。
视线进了里头,却发现那“外出”的店主,正趴在柜台上喘呢。
秋日的浆果已然熟透,摘果人的大手拽着那结果的藤,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细雨般的叶子扑簌簌地落下去,坠在石青色的地面上。
风袖已然脱了力,似风中的细柳,随着那风的势头来去飘摇。脑袋也有些发麻,只瞳孔放空地望着不远处的糖柜子,将那满架糖果从左扫到右,又从上扫到下。
可真正记得几许,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荆忆阑怜惜他,见他不成了,立时便伸手托了他腰一把,给他擦了擦额头上豆子般的汗。
“袖袖,还好么?”
风袖哼唧两声,软软瘫着,撒娇般道:“坏蛋。”
却不说行或不行,看起来是不阻止了。
荆忆阑自唇边扯出一丝笑,继续埋头做事。
风袖迷迷糊糊一垂目,瞥见面前的糖果篮子里似藏着什么物事,瞳孔一缩时,急喊道:“忆阑哥哥……”
爱人间彼此呼唤姓名本是常事,荆忆阑以为他在换着法子吸引自己注意力,便温声道:“我在。”
可这回他却算错了。
风袖将他手一扣,喝止道:“相公,等等!”这才让荆忆阑回过神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风袖将手伸长,自那糖果篮子里一起一落,拿出来一张婚柬。
“这是什么?”他说着便要去翻,却苦于两手肘都撑着柜台,无处着力。
荆忆阑无可奈何地笑笑,轻易地将他抱起来,同他一起坐到柜台边的躺椅上。
风袖还没被彻底放开呢,这种程度的挪转,害得他又启唇吐出一声细弱嘤咛。
荆忆阑只好稳住那躺椅,以免小少年被磨得哭出声来。
大个子环抱着小个子,前者长着茧的手掌笼着后者光滑细腻的手背,两人同看那张薄纸。
纸上内容与其他人看到的大同小异,荆忆阑粗略扫了一眼,就问风袖道:“袖袖想不想去?”
风袖抬起手来,点在温斐脸上,他感觉有一根细细的丝线,将他的心神牵往那个人的方向。
“嗯,想去,想吃喜糖。”他点头。
“你个小吃货。”荆忆阑戳戳他软乎乎的小脸蛋,也决定陪他走这一趟。
有荆忆阑陪着,风袖便知道这一路上自己只需要埋头睡大觉就好了。他反手捧住荆忆阑脑袋,凑过去亲了一口,叹气道:“那相公你快点吧,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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