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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今后几年，中队就是我的家了，因此我殷切盼望了解我的家人。&ldo;狼崽，找看见你也收到了一些邮件。&rdo;我说道。

&ldo;当然啦。我收到丽萨的几封信。&rdo;他说道，声音自然浑厚。对于他的声音，人们开了个善良的玩笑。据说我们中队有几位夫人非常喜欢听到他的声音，以至当小队驻扎在日本厚木基地时，只要他值班，她们就会打电活到中队，为的就是从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

&ldo;蹦蹦，你也娶了一位丽萨，对吧？&rdo;我问道。

&ldo;是啊。&rdo;

&ldo;二位丽萨上个月是否在新加坡探望过你们两个家伙？&rdo;我问道，因为我知道在我上舰大约一个月前，&ldo;中途岛&rdo;号曾在那里停留，以便亲人来港探望。

&ldo;她们是来了。&rdo;狼崽答道，&ldo;那次探望真是棒极了，不过也有些伤感。&rdo;

&ldo;什么意思？&rdo;我问道。

&ldo;狼崽，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rdo;古奇说道，&ldo;凯西也到了新加坡，我认为那次既是我俩度过的最美好的、也是最难过的来港探亲时光。&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她能感觉出我们这次出海很可能要打仗，因此我们呆在一起时气氛非常紧张。&rdo;

&ldo;的确如此。&rdo;蹦蹦说道。古奇、蹦蹦和狼崽互相点点头，而岩洞和我虽是我们这群人中的单身汉，也跟着他们点着头。蹦蹦和狼崽都是当丈夫的人，因此肯定比我更理解个中苦衷。既然他们对古奇关于新加坡之行的诉说表示首肯，那么我想我也应该点头称是。

正当我点头之际，突然有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一看，一张陌生面孔，是我尚未见过的一位飞机驾驶员。他佩带着鹰眼飞机中队的布质队徽，虽面带倦容，但显得很开心。

&ldo;我想对你表示感谢，谢谢你前来警告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并带领我返回航母。&rdo;这位鹰眼飞机驾驶员说道。

&ldo;非常抱歉在云中把你带丢了，原因是当我们开始下降时，我的空速表因结冰而失灵。&rdo;

&ldo;没什么，你毕竟为我指引了正确的航向，我非常感激这一点。这次夜间飞行真是多灾多难。&rdo;他声音疲惫地说道，&ldo;再次表示感谢。后会有期。&rdo;

&ldo;一定。谢谢来访。&rdo;我说着。心里为自己的英雄壮举而得意，起码是尽力而为了。

&ldo;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do;古奇问道。

&ldo;这个吗……&rdo;我欲言又止。

岩洞开了腔：&ldo;咱们这样说吧，下次坦克要是在夜间天气不好时去和一架迷航的鹰眼飞机会合，我希望是你的屁股而不是我的屁股坐在前座上。&rdo;我们大家听到岩洞抱怨都大笑起来，并继续品尝那美味油腻的&ldo;滑溜&rdo;。

大家又嘻嘻哈哈地对我救助鹰眼飞机的事打趣了一番后，我便回到统间，把艾丽丝的相片镶嵌在床边的相框里，睡觉前将她的5封信又重读了一遍，比几个星期来感到更加幸福，更加充实。

第六章腾出甲板

每天飞行两次，飞了一个星期后，我再也不会因为早上一觉醒来看到飞行计划表上没有我的名字而感到沮丧了。我的身体累坏了，需要歇口气。我的脑袋则需要一天时间来接受和领会我现在应该了解到的所有新信息。设法吸收中队所有驾驶员的全部知识和指教，就好像是喝消防水龙头里喷涌而出的水。我需要时间来吸收它们。

&ldo;嗨，坦克，飞行计划上讲苏西今天乘第三航次降落的邮递飞机回航母。看来巴格万必须下决心了。&rdo;&ldo;外星人&rdo;说道，满嘴都是牙膏沫。他倾身对准修建在统间墙里边的小水池，将嘴里蓝绿色的牙膏泡沫吐出来。我曾听说他之所以被称作外星人，是因为只要他在军官俱乐部灌下几瓶啤酒后，样子和举动就开始像个斯皮尔博格电影中的外星人。

&ldo;是啊，我也注意到了。&rdo;我说道，&ldo;如果巴格万中午前还没有搬过去，我可要占领那间统间的床位了。&rdo;外星人边点头表示同意，边走出了统间门。今天上午，将新来的伙计安置在何处这件两个星期以来的麻烦事，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与奎基勃一起住了一个星期后，我搬到初级军官的一个统间，即10号统间，暂时睡在一个名叫苏西的家伙的床上。他当时在沙特阿拉伯的利雅得就空袭计划问题与空军进行协调。他计划今天返回，因此我必须另找地方睡觉。我所取代的那位驾驶员已离开中队，19号那间更为宽敞的初级军官统间便空出了一张床。但我作为一名新来乍到者，没有任何资格占据那个地方。它应提供给中队里一位资历较老的初级军官。结果，中队里两位资历最老的尉官巴格万和佩兹，自我到达后的近两个星期以来就一直争个不休，争论谁最有资格给自己和自己的东西挪挪地方，搬到另一间统间去。现在苏西就要从利雅得回来了，他们得赶快争论出个结果来。我可不准备睡到甲板上去，尽管他们还未拿定上意。佩兹前一天已宣布自己将原地不动，因此现在就看巴格万的了。

我一直希望巴格万也决定原地不动，这样我就可以搬进那间统间。另外3位身为初级军官的驾驶员，战马、瑞恩和&ldo;贱民&rdo;，加上几位担任电子对抗军官的资历较老的初级军官，也住在那间统间。而我相信，同他们住在‐起，与同清一色资历最老的电子对抗军官住在一起相比，确实有助于我更快学会本行当的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