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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这位二楞兄弟。”
蓝舟又道,“余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余广志抿了一把眼角,说,“您说。”
“到了九则峰,给一个叫李世温的带句话。”蓝舟低声嘱咐,“让他将山里头藏着的兵马全部带出来,往云州方面布兵。”
余广志在心中默念,“李世温……山里头的兵马……行!我记住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兄弟二人要是想进伦州城,是不是只有蛇尾河这一条路可以走?”
余广志一听,立刻从腰间摸出个牌子,抛给了蓝舟,“不用。你二人是生脸,没有被通缉的话,从东门进就行。这是我的腰牌,自从呼尔杀督帅死后,伦州城的兵马大换血,杨督帅不信任老兵,将他们杀的杀,驱逐的驱逐。新旧交接的时候乱得很,令牌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这种腰牌辎重兵人手两三个,还不带重样,你们这个时候拿着牌子进城,没人拦着,也不会有人查。”
“多谢。”蓝舟将牌子揣进腰间,致了声谢,又问,“敢问……伦州葫芦巷具体在什么地方?”
“葫芦巷?”余广志脸色一白,“你、你们要去葫芦巷?”
葛笑不明所以地看着蓝舟,蓝舟轻轻锁眉,又说,“不瞒余兄弟,我要去伦州葫芦巷,寻一样东西。”
“葫芦巷里全是‘肉葫芦’,黑压压都是等死的人,蛇虫鼠蚁到处都是,死尸血水满地,那就是伦州城的拔舌地狱,我……我劝你们还是别去的好。”余广志极为忌惮地说,“但你们要真想去,我给你们画条路。”
说着,余广志在地上简略地画了一下葫芦巷的方位,接着又说,“你们从东边的窄巷子下井,那些人都被封在地窖里了。地窖足足有十进宅院那么大,有些人死后没办法拖出来,便只能将他们摞在一起……”他忍不住叹息道,“我没见过,我哥见过,他跟我描述的,我听不下去,太惨了……”
蓝舟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三人叙话到后半夜,也只稍稍休息了两个时辰,天明之时,两人便和余广志分开两路,他去鸿鹄,蓝舟和葛笑则继续往伦州城走。
“你为什么询问那二楞葫芦巷的事儿?”
“你忘了么?”蓝舟一边扶着他翻山,一边说,“我爹临死前,我曾经逼问他行将解药的所在,他说去年伦州献城之后,蓝鸢镖局曾将行将的三枚解药全部送到了伦州城、呼尔杀帐下。如果二爷服了一枚,那么剩下的两枚应该还在伦州城,而我爹说解药就藏在伦州城的‘人间炼狱’;再有,我与那常三马车一战时,他曾不慎与我透露过,他曾中过行将的剧毒,但是后来寻到了解药,于是便好了,他与我说……那东西在伦州‘葫芦巷’。所以我猜,我爹口中的‘人间炼狱’就是常三说的、发现解药的地方——伦州葫芦巷。”
葛笑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说,“这么说……百草阁就藏在伦州的葫芦巷里。”
“百草阁?”蓝舟狐疑地看着他。
“哦,也是你爹跟我说的。”葛笑言简意赅地说,“这事儿咱们边走边说吧,前头就是蛇尾河了。”
蓝舟拨开身前的草丛,从断崖往下看,只见一条蛇形河道蜿蜒曲折,横贯伦州城。他略显唏嘘地笑了一下,对葛笑说,“哥,我这一趟进伦州城,一定要帮老六把解药拿出来,你……”
“你给老子闭嘴。”葛笑作势轻轻拍了他一下,“从此往后,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别想再抛开我自己跑路。”
蓝舟冲他笑了笑,随后拉着他的胳膊又要背他,却被葛笑拦住,“喂,你干什么?!”
“下山路了,你这瘸子,能走吗?”
“小看我?!”葛笑单腿在原地跳了两下,然后勾着蓝舟的脖子,压在他耳边说,“老子忍了多少天了,走走走,到了城里先找个驿站,把该办的事儿先办了再说。”
蓝舟却笑着瞧他,然后忽然握住他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猛地一拽,轻盈地将他背了起来,“既如此,还是我的脚程快点。”
随后,山野间传来两人久违的笑音。
初阳新生,残云寥落。
清晨,鱼台县。
一名黑衣人绕过喧嚷的集市,来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他头上戴的斗笠一直未摘下来,腰间的刀柄上还残留着洇干的斑驳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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