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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微微一热,竟是宗洲的唇贴在他侧脸,温声不正经地说:“你我极|乐时,你还说,每每我撞到这鲛珠,你都欢喜极了。”
“坏痞子,”凌浅倏然局促地将衣襟里的手往外推,“你哪是想我早些好,分明是有意刺|激它出来呢。”
这坏痞子不答话。
却是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故意让他瞧见自己是如何神色满意地,将满掌心的乃白挨着唇,又尝了尝的。
“你真是……”凌浅是骂不出口,眼见此景,反而更觉体热。
宗洲半点不知羞,与他额头蹭了蹭,一副关怀正经神色,道:“药能让它再没有,可已经有的,我们就让它快些都出来吧。”
“你就是坏极了。”凌浅想着这人坏,可又偏爱这人坏。
就是这样每每指责,都软言软语得似撒娇,才惯得这人越发在他身上不知羞耻。
宗洲大魔一个。
正如在魔花之渊说的,就喜欢他骂自己坏,轻啄他嘴唇,又将手往他另一边胀痛处照料。
笑着说:“我若是哪日装作不馋你身子,才是动了什么念头,藏着什么心事呢。”
“等等,”凌浅推拒开心口的温暖掌心,“我中衣湿了,难受得很。”
“先换身衣服?”宗洲看似在问,却是动作极快地埋首到他心口处,用嘴自然比手快,“还是为父替孩子尝尝吧。”
……
……
夜晚寒凉。
倒不是凌浅这样的修为能觉凉意,不过是宗洲照顾他怀孕数月,总记着他产前灵力不济时,须得时时保暖护着身子。
这夜如常。
凌浅尚未入睡,翻身正要瞧一眼床边的孩子,宗洲已是反应极快地用被子严丝合缝地将他包裹住。
“我不冷。”凌浅有些无奈,却也觉着这照顾温暖贴心。
宗洲贴近他后背,搂着他,温声问:“怎么今夜不到天明就醒了,是要换上衣吗?”
“不是。”凌浅摇摇头,他身上的中衣温暖干燥。
“还是哪里不舒服了?”宗洲揽住他的肩,抱他转过身来,目光相接一瞬,便已了然,抚了抚他的鬓发,道,“是心里不舒服吧?”
凌浅不否认,温柔钻进爱人的怀里,嗡嗡的话音,可怜绵软极了:“我初为人父,不知旁人可也会如我这般,瞧着自己的孩子,明明爱惜着,可总觉得自己不是一直爱惜。”
“你对他们很好。”宗洲顺着他的长发,说得笃定。
凌浅却隐隐觉得,自己并非宗洲说得那么好,“若是好,感情就该如你我,越是相处得久,越会在心中沉淀得深,可我对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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