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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芸锦买的是卧铺票,是谢严托了关系安排的。路昉却因为时间太紧,只买到一张站票。
“你就待在我这儿呀!”
找到了铺位,谢芸锦拉住路昉的手,不让他去别的车厢:“反正都是站票,站哪儿不是站啊!”
她说话还带着点鼻音,刚哭过的眼角泛红,委屈巴巴的好不可怜。
路昉也不放心她,只得找乘务员补了卧铺的钱,和她坐在一张小床上。
车厢里其实收拾得很干净,但谢芸锦觉得床上的东西被太多人用过,不太习惯,特意带了自己的床单铺上。
如愿以偿的人终于露出点笑意,身子靠着路昉,娇娇糯糯地“诉苦”:“我难受好几天了,感冒一直不好,刚才坐车又难受……”
对铺的是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哪里见过谢芸锦这样的漂亮又娇气的可人儿,眼睛都看直了。
直到路昉朝他投来不善的目光,他才觉得后背一凉,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不舍地移开视线。
可惜了,看都看不得。
许是有心上人在侧安全感十足,也或许真的太累,谢芸锦没说一会儿话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边没人。她有些慌乱地四处张望,心里像是丢了什么空落落的。
该不会她刚才都是在做梦吧?
“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于一侧响起,谢芸锦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这才吐出一口气。
“你去哪儿了啊?”语气里满是她都没察觉的依赖。
“吓着了?”想着小姑娘许是醒来没找着自己着急,路昉用手拢了拢她散乱的发丝,将刚买来的饭盒搁在一旁,嗓音莫名有股安定人心的情绪,“我买饭去了,饿不饿?”
回答他的是一阵微弱的辘辘声。
卧铺车厢虽然人多,但相比硬座车厢还算有点私密性。俩人坐在不大点的床上,不疾不徐地喂饭,看得对铺的男人一阵牙酸。
娘的,可真是黏糊啊!
到了晚上,两人再要一张床就不合适了,偏偏谢芸锦今天分外黏人,拉住路昉的手委屈道:“你不在我睡不着!”
路昉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坐在角落捏了捏她的脸:“我就在这儿,别怕。”
谢芸锦拉着他的手,触摸到指腹和掌心上的厚茧,一点点地挪过去,悄声问:“你没有受伤吧?”
路昉敲敲她的额头,也放低了音量:“答应过你的,没有。”
“真的?”谢芸锦怕他骗自己,伸手抓住他腰侧的衣料,“我要检查检查。”
衣料下的肌肉绷紧,路昉用手盖住她的眼睛,无奈道:“好,等到了再给你检查,现在快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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