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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ldo;是你。&rdo;

&ldo;你好，菲利斯。&rdo;

&ldo;你那伙计凯斯‐‐他真是个好做媒的人。&rdo;

&ldo;喔，是的。他喜欢浪漫。&rdo;

我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自打我上次见到她以来，她的脸拉长了，眼睛周围也有了细小的皱纹。她递给我一件东西。

&ldo;你读了吗？&rdo;

&ldo;这是什么？&rdo;

&ldo;船上的报纸。&rdo;

&ldo;不，没有，我想我不会感兴趣的。&rdo;

&ldo;登在上面。&rdo;

&ldo;什么登在上面？&rdo;

&ldo;婚礼的事，洛拉和尼诺。中午过后不久收音机里就广播了。&rdo;

&ldo;喔，他们结婚了？&rdo;

&ldo;是的，婚礼相当热闹，凯斯先生把她交给了新郎，他们蜜月去了圣弗朗西斯科，你的公司付给了尼诺一笔奖金。&rdo;

&ldo;是这样，那咱们的事一定是人所共知了。&rdo;

&ldo;是的，全都公布于众了，好在我们在这儿用的是假名。午饭的时候我看见所有的乘客都在看这起报道，真是耸人听闻。&rdo;

&ldo;你似乎并不担心。&rdo;

&ldo;我一直在想另外一件事。&rdo;

这时她笑了，你所见过的最甜蜜、最悲伤的笑。我想到了那五个病人，三个小孩，纳德林杰太太，纳德林杰，还有我自己。像她这样会如此善待他人的一个人，居然会干出那些勾当来，简直难以让人相信。

&ldo;你刚才在想什么？&rdo;

&ldo;咱们可以结为夫妇的，沃尔特。&rdo;

&ldo;咱们是可以，可接下来又怎么样呢？&rdo;

后来我俩便坐在那儿遥望着大海，也不知过了有多久。这时她又拾起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