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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吃惊了？&rdo;

&ldo;不&rdo;

&ldo;哼，说得真好听！没见过你这么自负的。&rdo;

&ldo;你丈夫出去了？&rdo;

&ldo;长滩。他们在钻一眼新井，三班倒，他必须过去，因此我就上了公共汽车。我想，你可以说见到我很高兴。&rdo;

&ldo;长滩，好地方啊。&rdo;

&ldo;我和洛拉说我去看电影。&rdo;

&ldo;洛拉是谁？&rdo;

&ldo;我的继女。&rdo;

&ldo;多大？&rdo;

&ldo;十九。喂，你见到我到底高兴吗？&rdo;

&ldo;是的，当然高兴，怎么了‐‐难道我不是在等你吗？&rdo;

我俩谈论着外面的地有多么的湿，我们如何不希望这场雨会像一九三四年新年前夜那样转发成洪水，还有我将如何开车把她送回去等等。这时她往炉火中望了片刻。

&ldo;今天下午我昏了头。&rdo;

&ldo;不严重。&rdo;

&ldo;有点。&rdo;

&ldo;你后悔了吗？&rdo;

&ldo;‐‐有点。我以前从未干过这种事，自打结婚之后从来没有。我就是为此事而来。&rdo;

&ldo;看你的样子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发生了。我昏了头，这还不算吗？&rdo;

&ldo;哎‐‐这又怎么样呢？&rdo;

&ldo;我只是想说‐‐&rdo;

&ldo;你不是当真的。&rdo;

&ldo;不，我的确是当真的。如果我不当真的话，我也就没必要跑过来了。但我的确想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当真了。&rdo;

&ldo;你敢肯定？&rdo;

&ldo;相当肯定。&rdo;

&ldo;那咱们应该试试看。&rdo;

&ldo;不‐‐请不要这样……你看，我爱我丈夫，近来更是如此。&rdo;

这时我往火中望了片刻。我应该趁现在还能打住的时候赶紧打住，这个我懂。可我内心深处的那个东西又在作怪，把我向边缘推得更近了。再者，我再次感觉到她言不由衷，就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下午一样，除了她嘴上和我说的那一套之外，她另有所图，而我又总觉着要让她讲出来才行。

&ldo;&lso;近来&rso;怎么讲？&rdo;

&ldo;喔‐‐担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