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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宣布退圈后,蒋云书就不再以蒋云苏的身份出席这些聚会了,他头痛道:“我怕他们当场起哄让我设计出什么东西。”
“加油,”秦终南敷衍道,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这些事你有和白糖说吗?”
蒋云书的视线没离开过资料:“还没。”
“你得找个机会和他说,”秦终南道,“他肯定感觉到了你最近在做些什么,oga是很敏感的,特别是受过伤害的oga,他会想得很多,同时会因此越发地没有安全感,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蒋云书说:“会说的,还没说是因为白糖这周模拟考,先不影响他了。”
“行吧,”秦终南隐去眼里一闪而过的八卦,以过来人的姿态说道,“夫妻之间还是坦诚些好。”
蒋云书总算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只是朋友。”
秦终南拉长声音,调侃道:“同居的ao朋友啊”
蒋云书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那个满脸揶揄的alpha,回忆却不禁被拉回昨晚。
“还有哪里不会的吗?”
碎发遮不住后颈粉红,白糖躬得跟个小鹌鹑似的,也不转过来,只管摇头。
蒋云书说:“行,那做完这道题赶紧去睡吧。”
他正想出去,结果白糖忍着窘迫对他说:“蒋医生,你也要早点睡”
蒋云书愣了愣,从他有记忆以来,他的家人就从未和他说过这句简单的话,父母恨不得他一辈子不睡觉,天天学习工作好给他们争脸,也没有什么熟识的兄弟姐妹和亲戚朋友。除了林柏舟几年前无意之间和他说过一次早点睡后,他就再没听过。
蒋云书说:“知道了。”
关上门,他笑了笑,原来家里有人是这种感觉。
周末,蒋云书和白糖照例去医院找周朝雨做想象脱敏训练,刚好在大门查询处碰上了林白昼。
蒋云书打了个招呼:“林医生。”
林白昼闻言转过来:“哦你俩啊,怎么又来医院了?”
蒋云书问:“你脸怎么了?医闹?”
林白昼左脸一大块淤青,眼角有些擦伤,特别是靠近耳垂的下方,有一个特别特别深的牙印,他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起来,提起这个就来气:“妈的别问了,遇上了个属狗的oga,烦死。”
白糖听得心惊肉跳的,难道?
蒋云书蹙起眉来看他,一脸严肃。
“操,”林白昼鬼叫起来,“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打了一架,打了一架!”
三人一起来到心理科室,蒋云书让白糖先进去,然后才转头问林白昼,准确捕捉到了重点:“你打oga?”
“操,”林白昼满是火气的脸上有一丝懊恼,“我一开始以为他是个beta来着但后来我知道他是oga之后我就抓住他手腕不让动了!谁知道他一口咬上来!”
林白昼宣泄似的讲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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