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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3页）

马，会不会也有离愁？

老李陪我去看慕容长英。

长英昏迷着，我慢慢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

我刚要落泪，只听慕容长英哎哟一声，醒了过来。

我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下来：&ldo;大哥，你醒了？你没事？&rdo;

慕容长英虚弱地微笑，声音低沉，我忙凑过去侧耳听，慕容长英说：&ldo;梦见胳膊被狗咬，好痛，醒来一看，是你。&rdo;

我一边哗哗地流泪一边笑，要不是他受伤，我一定锤烂他的皮！

老李歪着鼻子，态度暧昧地扬着半边眉，撇着半边嘴：&ldo;有没有搞错，是晴川的小说，不是琼瑶小说哎。&rdo;

我说：&ldo;大哥，等你好些，我们就走。&rdo;

慕容长英看着我，我解释：&ldo;我拿来了毋寡的人头！&rdo;

慕容长英诧异，他并没有高兴：&ldo;你杀了毋寡？&rdo;

我苦笑。

老李忽然道：&ldo;走？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是你同马！不是毋寡的人头同马。&rdo;

我愕然，我太累也太惊讶，所以，无话可答。

老李说：&ldo;好比做买卖，我说要红的，你说你有绿的，最后签了绿的合同，然后你拿来红的，我是不是该告你违约？&rdo;

我张口结舌，想不到老李会在这关口难为我。

老李道：&ldo;你们可想过我的感受？慕容菲，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的这段，一再被你利用的感情，是什么样的？&rdo;

我只能说：&ldo;对不起，老李。&rdo;

：&ldo;不！&rdo;老李说：&ldo;这次由我来说对不起！&rdo;

我苦笑，转过头去对着慕容长英：&ldo;没关系，反正你还有胡兰。&rdo;

老李终于决定给我一段安静时光，他出去，我同慕容长英竟一时无语。

对，老李要我走，慕容长英有他的胡兰。战争结束了，我们的问题再次浮出水面。我同慕容长英间，隔着胡兰。

慕容长英忽然说：&ldo;我不能让每个人幸福！不如以你为重。&rdo;

我看着慕容长英，微笑，那当然好，只怕他转眼会改变念头。

慕容长英说完这话并没有松一口气，相反他更加愁眉紧锁。我不理他，要么三个人不快乐，要么一个人不快乐，要选择，当然不如就让那一个人不快乐好了。但是我们有什么权利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呢？好在这不是我的难题，慕容长英是男人，他应该自己做决定，这是他应该担当的责任。

我？我对老李可不用那么有担当，我不是女人吗，他爱我是他的事，我不爱他。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难忘怀。等老李回到他的祖国去，歌舞女人迷了他的心，我就偷跑出来，至于跑到哪里去，能不能找到那个我爱又爱我的人，到时再说吧。

老李送药来，一边同我说：&ldo;慕容长英太固执，不是好对象。&rdo;

我笑笑：&ldo;做人总有一些什么是不能放弃的。&rdo;

老李道：&ldo;道德的存在是为了让人们生活得更好，如果它反而伤害了人，那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