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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攥紧手心,大着胆子说道:“七爷他、他是因为担心我还不适应这个名字。”
“那就更应该叫你朵朵,不是吗?”秦简扭头看她,目光严苛:“你的名字叫秦朵朵,因此我不希望再听到以前的名字,半个字都不想听到,你可明白?”
“明、明白。”
一顿午餐,她只吃了几口。
等到秦简跟蜈蚣他们走了,千夏整个人才算是松懈下来。
她怎么觉得,跟秦简吃一顿饭比她跑三千米还要累呢?
城堡内悠长的走廊上挂着许多油画,有些看上去已经有一些年份了。
她正看得入神,走在她前面的赫连七脚步突然停住,她一个没及时刹车,鼻子撞上了赫连七的后背。
“嘶——”千夏倒吸了一口气冷气。
好硬!
赫连七的后背是铜墙铁壁吗?!
她吃痛地揉着鼻子,一只大手拉开了她的手,覆在她鼻梁上。
千夏一惊,条件反射性地将鼻梁上的手推开。
尴尬的情景再度上演。
跟上午在城堡顶部时的情景几乎一样。
“对、对不起”她连忙鞠躬道歉,内心满是懊恼。
赫连七背着光,千夏并不能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只听他说道:“朵朵,你不用这么抗拒我的。”
朵朵
现在连赫连七也不叫她千夏了。
她心里有些难过,闷闷地点了下头。
她也不想这么抗拒赫连七的,只是身体比大脑反应要快,不知不觉她就做出了那样的动作,并且死性不改。
“鼻子疼吗?”赫连七柔声问道。
千夏连忙摇头:“不、不疼。”
“那就好,以后得看着前面走。”赫连七说着,看了一下前方紧闭着的一扇门一眼,道:“朵朵,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我先进去。”
“好。”她听话地点头。
那扇门口还站着两个保镖,似乎是在看守着什么。
赫连七是说带她来见两个人,不知道会是谁。
她强压下心底的好奇心,站在原地等着。
房门被打开,赫连七抬脚走了进去。
很快房门又被关上。
干燥的空气里浮动着粉尘,房间内的灯被人打开,顿时所有粉尘都再看不清。
“睡够了吗?”赫连七出声,声音被刻意压低,宛若来自地狱的魔鬼。
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一面阴一面亮。
听到动静,被绳子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纷纷醒了过来。
“whoareyou?!wherethereare?!”有些年纪的外国老头情绪激动,极力想要挣脱开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
“你为什么绑我们?”被绑着的中年男人显得较为平静,但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细小的红血丝,想来镇定也只是强装出来的。
没人被绑架到这种地方还能真正从内心保持淡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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