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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的的呢?”
一只细长的手指直冲白德聪的脑门,被慌张的白秀竺拦下:“大姐,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白秀梅抬高嗓门,“我五年没回家,回来就想看一看的的,人呢?”
白德聪眉头紧皱,他的儿女变得一个比一个怪异,平庸内向的大女儿与他们断绝关系,泼辣大胆的二女儿坚决不婚,聪慧乖巧的小儿子是喜欢男人的变态,只有懦弱胆小的三女儿还算正常。
“梅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宋巧唯唯诺诺地说,语气中充满失望,“你难道不是回来看爸爸妈妈的吗?”
“你们有什么好看的。”白秀梅说话十分不留情面,她上上下下打量白德聪和宋巧,“你们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们。”她从鼓鼓囊囊的腰包中掏出砖块厚的五万块钱,摔在白德聪面前,“这是你们供我上学的全部开销,加上一万的利息,全部还给你们。”
“大姐……”白秀竺想要把钱退给白秀梅,却被白德聪打断话语:“五万不够。”他动作麻利地拿过五万块钱。
“呵,你说不够就不够?”白秀梅掏出录音笔,“咱刚刚可是把账盘明白了,之前每年我都往家汇两万块,零零散散加起来差不多二十万。”
“你怎么能要孩子的钱呢。”宋巧不愿将事情闹得太难看,她将五万块推给白秀梅,“拿回去吧,你做生意要钱。”
白德聪不愿退还到手的钱,他捏住钱币一角,说:“咱们把她供养大,她应该孝敬我们。”
白秀梅冷漠地看着白德聪,她说:“无所谓,善恶终有报,咱们走着瞧。”
白德聪满眼是五万块钱,浑然不在意大女儿的诅咒。
“的的呢?”白秀梅看向白秀竺。
白秀竺支支吾吾:“的的……已经两年没回来了。”
“为什么?”白秀梅问。
白秀竺看着讲话干净利落的白秀梅,与记忆中沉默安静宛如背景板的大姐相去甚远,她说:“因为……”
“他不回来更好,大过年的,晦气。”白德聪说。
白秀梅眉头紧皱:“他怎么了?”
“他喜欢男人。”白秀竺小声说。
白秀梅愣了一下,只听白德聪嚷嚷道:“我们白家三代单传,到这小畜生居然断根了!”
“的的厉害啊。”白秀梅扬起唇间,笑得前仰后合,“不愧是我们的的,报应来得真快。”她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甚至笑出几滴眼泪,“你活该啊——真是活该。”
白德聪气得眼眶发红,他手指颤抖地指向白秀梅:“我当年就该把你淹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就算把我淹死,生的儿子照样喜欢男人。”白秀梅口吐毒液,她弯弯眼睛,“这你不就如愿了吗,到时候的的给你领回来一个干儿子。”
“两个儿子,让你白家好好发达一把。”白秀梅说,她穿着油光水滑的貂皮外套,脚蹬一双羊皮靴,手腕挂着一只金镯子,富贵逼人的模样,表情刻薄又高傲,“不跟你们掰扯了,我去北京看的的。”
“你!”白德聪被白秀梅一席话气得胸口憋闷,看在五万块钱的份儿上没有动手,“快滚,我白家没有你这种恶毒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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