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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锦抗拒更甚,“我不想知道……”
“不,你想!”
赵爵往她面前又挨近几分,低下头,慢慢凑近她的唇瓣。
白如锦仿佛猜到他要干什么,连忙抬手,用力把他往外推。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赵爵不怀好意的问:“你猜呢?”
白如锦不敢闹出太大动静,生怕被别人知道屋里藏了一个大男人,又会引来一堆麻烦。
不得已,她只能跟赵爵玩车轮站。
“王爷,你离我远点,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赵爵并未向后挪动,反而像坏猫逗弄老鼠一样戏谑地看着白如锦。
“你说吧,本王听着呢。”
白如锦气得恨不能踹他一脚。
担心动手后会引来其他人,只能耐着性子与他周旋。
“你方才说,奉皇上旨意来检查我手上的伤势……”
“对!”
白如锦赶紧将受伤的左手举到他面前,“你离我远点,我拿给你看。”
赵爵显然不想如她所愿,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白如锦将左手举过来时,赵爵握住她的手腕,慢慢将缠在尾指处的纱布剥掉。
流血的伤口虽然止住,却因为受伤过重,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
赵爵眼中划过心疼,却倔强的没有在白如锦面前表现出来。
他语带责怪的说:“赵六配制的秘药功效惊人,若你每日早晚按时涂抹,恢复的速度绝对不止现在这样。你阳奉阴违,欺君罔上,一旦被皇上知晓,该当何罪?”
白如锦心虚的辩解,“你说我阳春阴违,欺君罔上,拿得出确凿证据吗?”
赵爵这人可真是精明,仅凭伤口情况,就看出她没有按时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