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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留守此处的门神同样表示不解,心想好兄弟这次必须要站出来给个解释,要不然在场众人一口一个唾沫都能将他给淹死。
另一位门神则岿然不动,脸上的表情重新恢复到高冷孤傲的姿态。
他不急着回应,只等两岸嫖客骂的累了,声音弱了,气焰没那么嚣张了,他这才冷冷一笑,抛出了一句话,“怎么?难道你们上头也有认识的花魁?要是有的话,我不介意再多跑几趟,也替你们传传话,情况若是属实,同样可以破例登入花船。”
此话一落,人潮惊乱,有人大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哪位花魁娘子发了话,让执笔人的那枚小铜牌进去的?”
“没错!”
门神冷声说道,“若非如此,我怎会放行?”
“你放屁!”
又有人怒斥道,“那枚小铜牌要修为没修为,要长相没长相,要钱财没钱财,要后台没后台,总之要什么没什么,花魁娘子怎么会看上他?你他吗的一定是收了什么好处!”
门神斜眼瞅了过去,发现说话的正是此前表现活跃的庆阳君。
此人乃是城北富商,家中颇有些钱财,在这秦淮河中也曾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
可惜他纵情花船数载,却也只在寻常姑娘那里得到过数夜温存。
秦淮河的花魁娘子,他却是连手都没机会摸得。
原因很简单,花魁娘子看不上他。
毕竟秦淮河这种地方,随便拎出来一位姑娘都是人间极品。
而能封上花魁名号的姑娘,自然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她们不缺钱,不缺名气,不缺才艺,虽是烟花女子,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位可比外面的某些官家小姐还要高的。
外面来的公子哥可都没资格选她们来陪酒唱曲儿,除非人家自愿作陪。
当然,若是皇城来人,那便要另说。
绝大多数时候,花魁娘子是自己来选客人的。
她们看中的,无一不是大魏朝最杰出的青年才俊。
像庆阳君这种空有满身铜臭,却胸无半点内涵的土豪,她们往往都是一笑而过,置之不理的。
对此庆阳君本人也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他来秦淮河快活时从未奢望能与花魁同床,偶尔能沾一沾某些优秀公子哥的光,瞧一瞧花魁娘子的歌舞才艺便已心满意足了。
那些美丽而神秘,在秦淮河中地位超然的花魁娘子,永远都属于那么一小撮人。
而那一小撮人是庆阳君永远都无法企及,并且只能仰望的存在。
他们要么来自名门望族,出身高贵。
要么英俊过人,有神仙之姿。
要么,背负无上术法,修为惊人。
总之唯有人中之龙,方有资格将花魁扑倒。
可让庆阳君,以及无数如同庆阳君一般的土豪没想到的是,一枚小小的执笔人铜牌,只有二楼修为的寻常男子,竟然,也能得到花魁娘子的应允青睐,被放行登船。
这怎么可能?
庆阳君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所持有的怒气和不甘随着李三思背影的消失而逐渐达到巅峰。
他坚持认为是门神收了小铜牌的好处才放其登船的,对这种内幕操纵必须保持强烈谴责!
门神摇摇头,本想出手让庆阳君闭嘴。可一想到对方也算是秦淮河的老主顾了,家底还算殷实,日后正常营业后免不了还要受其光顾,便只能强压住火气,将渐起的怒意缓缓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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