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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所为何来（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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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楼清薇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她疑惑地望着楼妙璇，很想问，但看着对方冰寒的眸色，终究还是用力咽了回去。

她想了半天，迟疑道：“这么说，殿下还活着？”

“殿下是死是活，对你来说，很重要？”楼妙璇语气疏冷地问道。

楼清薇一怔，眸子微微瑟缩，便慢慢软了音调，“我知道我不配。但我还是想求你，能告诉我确切的答案。”

“我要是不告诉你呢？”楼妙璇挑眉，冷笑。

楼清薇顿时安静下来，蠕动了一下嘴唇，终究还是没有再问。

“你以为，我真不懂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楼妙璇别味地挑着唇，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落在楼清薇眼里，却是一片寒凉。充满了鄙夷不屑的意味。

“你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就是你我跟毅王殿下的事？”楼妙璇淡然说道，“我听说，当时你是打算跳下去的。可事到临头，却根本拿不出勇气。”

“你知道——你输在哪儿吗？”

楼清薇看着她，答案已经隐隐浮出。只是，像一根根针扎在心上，让她疼痛难忍。

“你不是输在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而是输在根本看不清自己、看不清这件事的关键。殿下所思所念之人，不是你，你就是为他去死又如何？他会因为你的死，就喜欢上你？爱上你？”楼妙璇冷笑，“这件事，你真的不要再妄想了。”

“我没有妄想过。”楼清薇低声说道，“我向来都有自知之明，也用不着你来提醒。”

“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楼妙璇问道，“来做成当初没有做成的事？”

“楼妙璇，你用不着说这种话来刺我。”楼清薇眸光亦是冰寒带刺，“我来这里做什么，也没必要向你交代。”

“你那点事儿，还用得着你来交代？”楚令旭忍不住插话，禁不住嗤一声笑了，“你脸上，可都写着呢！”

“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你就是再不甘心，也永远不会是你的。”楼妙璇深深地看着楼清薇，“你如果一辈子都想不通这点，那你这辈子是注定要白活了。”

“够了！”楼清薇低喝一声，怒气上扬，“你的说教，你已经听够了！我不想再听了！”

楼妙璇一怔，眼中慢慢起了一丝复杂的意味，无奈地苦笑一声，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忽然想起，刚见到楼清薇的时候。

那时候，楼清薇总是低垂着脸，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连呼吸都是温婉柔和的，不敢有一丝的张扬。受了委屈，大多也是选择隐忍不发。总是流着眼泪，让人心疼。

可现在……

虽然骨子里还残留着那份怯弱和自卑，但到底有了一丝想要抗争的倔强和刚强。

这不正是她一直鼓励她要成为的样子吗？

为何看到这样的楼清薇，她的心里却是酸酸沉沉，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涩痛？

“罢了。”她突然像是放弃了，有些苦涩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们之间早就回不到以前了，我又何苦与你说这些废话。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