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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院的人睡得都早,从窗子外望过去,军区大门口的探照灯很亮,四周的几户小二楼都熄了灯,多半是都睡了。
她抱着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叮叮叮!”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两声,唐泽的短信就这么触不及防的发了过来。
睡了么?
没睡。你呢?伤口还疼么?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把短信发出去。
隔了好一会儿,她以为他不会回了,短信偏偏顶了进来。
不疼,就是想你了。
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脸上一阵阵发热。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几个字良久,打了几个字,终是没发出去。
大概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唐泽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了?”唐泽微微侧头看了眼窗外幽深的夜色,目光不由得变得柔和了许多。
白夜拿着电话,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心里的躁动一下子平静了许多,“没事,就是有些事儿想不太明白。”
“在想案子的事儿?”他轻笑出声,如沐春风,仿佛一根羽毛轻轻刷过她的心,微微荡漾起的涟漪让她红了脸,醉了心。
这世间情之一事,大抵就是如此了,逃不开,避不过,你越是抗拒反而越是割舍不掉。
她不由得苦笑,看着窗外那盏明晃晃的探照灯,说了这二十几年来肉麻的一句话,“唐泽,我想你了。”
拿手机的手微微一顿,唐泽笑了,“我也想你了。”
白夜微微一笑,心里仿佛有些东西就这么突然的放开了。“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唐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有,但不是现在,等我出院来,有些事儿我都说给你听。”
白夜也知道这个时候执着与那些事儿确实不妥,笑了笑,“好。”
“那现在说说,你烦恼什么呢?”
白夜低头看了眼床上的基督山伯爵,犹豫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蔫蔫的说,“张荣留下的那幅画里藏着的东西,我试着破译了,但是毫无收获。”
“你用基督山伯爵做的翻译器?”唐泽已经猜到她肯定会用基督山伯爵做翻译器,只是这么浅显的事儿,以张荣的行事作风,显然不符合逻辑的。
白夜点了点头,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低头捡起床上的书,翻来覆去查看一番,怎么也想不通。
“白夜。”
“嗯?”
唐泽哑言失笑,“你反过来试一试。”
“反过来?”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嗯,从后往前译。”他沉吟一声,话筒里传来翻书的“哗哗声”他想她现在一定在急速的翻着书,或是嘴里咬着笔,一边认真的数着字行。
心里一下子平静下来,竟有些不舍挂掉电话,微微放平身体,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沙沙”声。
白夜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把张荣留下的东西全部破译了,看着纸上一排排的略显凌乱的字迹,兴奋的拿起电话,才发现手机一直没有挂断。
她拿起话筒贴近耳朵,彼端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很浅,但是很踏实。
心里漫过一股暖流,她把手机捏在手里,伸手关了床头的台灯。
第二天一早,何艳梅推开白夜的房门,人已经不在了。
“老婆,怎么了?”裴容倾从她身后探头进来,“啊?人呢?”
何艳梅扬了扬从茶几上捡到的字条,“留了言,去医院看老唐了。”
裴容倾接过来一看,突然附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老婆。”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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