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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大概用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田文涛已经渐渐失去了知觉,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浑身是汗的躺在沙发上,进气儿多,出气儿少。
“醒了,把他送回房间吧!晚些时候还得发高烧。”唐泽疲惫的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一回头,白夜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觉莞尔一笑,“看什么呢?”
白夜脸一红,连忙别开头,假装收拾医药箱和小餐盘里密密麻麻的尾刺,“没看你。”
唐泽弯身坐在沙发上,双臂展开搭在沙发背上,目光幽幽的看着白夜,心情有些莫名的愉悦。
至少,在这次诡异的旅途中,他假设了许多种可能,却并没有想到会遇见白夜。一个意外的惊喜不是麽?
当然,白夜可不这么认为,就像姜沪生所说的,唐泽这个人太深沉,你看不透,所以最好远离。可平白就是强迫中奖的参加一次旅行,就能遇见这么离奇的杀人凶案,还能碰见唐泽这人,这世界还真是不够大啊!
白夜心里胡思乱想着,目光不经意的扫到沙发下面的地毯上。
“这是什么?”白夜指着沙发腿下面一些细微的粉末。
唐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色有点难看,“蜂蜜粉。”
“什么?”白夜狐疑的看着他,好像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平平就只是两个再简单不过的事。
“有人在田文涛的身上洒了蜂蜜干粉,所以他才会在离开这里的时候被杀人蜂袭击。”唐泽冷笑道,用小拇指点了点地毯上乳白色的粉末放在舌尖舔了舔。“没错,是蜂蜜粉。”
“蜜蜂粉,杀人蜂,如果田文涛死了的话,就是死于蜂毒,加上之前刘原被砍头,这两个案子加起来就完全符合‘她死于雷雨’中所传达的死亡警示。”
“你说什么呢?”唐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白夜一愣,暗自咬着后槽牙,恨自己竟然迷迷糊糊把心中所想付诸于口。
“啊,没,没什么?”
唐泽一把揪住她的领子,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仗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不信。“
“真没什么?我自言自语。”白夜苦着个脸,恨不能找个地缝转进去。
唐泽冷哼一声,“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
“明白什么?”说得好像她是个傻子似的。
“凶手就在这个别墅里。”
“这个我自然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去报警么?”唐泽抬头看了眼二楼,唐唐正在楼梯上探头往下看,一接触他的目光,马上缩回脑袋。
“电话打不通。”屋外被设置了干扰器,任何电话也打不通,包括报警电话。
“我们完全可以走着出去,这并不是难事,可几乎没人愿意走。”
“因为不想单独行动。”
“不。”唐泽打断她的话,将她重重丢在沙发上,“你都不长脑子的么?”
你特么才不长脑子,你全家不长脑子。
白夜愤愤的瞪回去,“唐泽,你再说我就告你扰乱公务,袭击警察。”唐泽无所谓的摊开双手,冷冷的看着她,好像看一个十分喜感的跳梁小丑。
够了,真真是够了。
白夜懊恼的咒骂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对着唐泽就是一拳头。
唐泽没想到这姑娘发起疯来真是人来疯,躲闪不及,拳头正好招呼到眼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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