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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这恶贼,要杀便杀,胡造瞎造鬼话作甚,此图案咱生来就有,还有,那紫香琼花玉坠乃我爹传家之宝,天下无双,你爹那快是假的,别乱说!”
郝赦誓不受辱,只等着凛尘一刀劈下,也懒得看这两人在自己眼前腻歪,难受得慌。
“你的玉坠在哪,可否给我一看?”
“你算什么东西,咱的传家之宝怎可给你一看,快砍!”
凛尘抓起郝赦衣领,大怒:“你给是不给,还有你身上的块印记到底是咋地回事?”
“什么咋回事,一个印记把你吓成这样,莫非你身上也有这块印记,来来来,脱掉衣服给本公子看看,你要敢脱衣,我就敢动你刀子!”
郝赦一把挣开凛尘的手,没有了好生色。
凛尘无视郝赦的愤怒,只是异常关心这琼花,便继续问道:“咱身上定是没有这些印记,只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问你爹去,我又不是你爹,要不,我当你爹?”
郝赦一脸轻浮,完全不像一个即将身首异处的倒霉蛋。
“砍不砍,不砍我砍你!”
郝赦随地抽起一把刀,竭力劈斩凛尘的胸。
凛尘后退,直至退到珍香身前。
“好了,你回去吧,先留你一命,我回去问问我爹咋回事再来收拾你!你看珍香被你伤成这样,我听说你好像喜欢她是吧,你就是这样喜欢的?解药在哪?”
郝赦突然停止劈斩,站于凛尘身前如同死尸一般,眼眶鼻梁酸痛异常,随即闭上了双眼,不敢直视眼前抱着珍香离去的凛大将军。
“解药我身上只有一包,被你劈了,其他的全在军医那!”
“众军听令,所有被抓俘虏全部放归,将士们随我一起将珍香扶至营中救治,众军回营!”
郝赦滴着清泪,睁开眼睛。
一威猛大将军横抱昏迷的珍香,消失在了点点白雪的苍茫疆场之上。
……
“杀!”
……
黎城脚下,将士浴血拼杀,双方各有死伤。
兵甲纷飞,大地之上一片狼藉,战火萧萧,刀剑所到之处,千万将士纷纷倒地,本因平静的西邦大地,战火照亮了黎城的天。
一番厮杀过后,两军旗鼓相当,飙飙大军实属无法攻破东秋防线,最终撤军休养,东秋大军重回黎城之内。
“军医,快,珍香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快跟我救活她,快跟我救活她!”
军医瑟瑟,在珍香身上捣鼓一阵,随即跪地不起:“凛将军,这姑娘,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