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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裴不怎么讨厌计算机,学着学着甚至还学出了点感觉。职高的老师教主课一般,反正好好听的也没几个,有时候甚至就和完成任务似的敷衍一下一节课也就过去了。谢裴寡言,在老师眼里存在感不高,他也懒得浪费时间,干脆遇到无聊的课就直接翘了,一个人跑到机房研究编程——毕竟以后很大可能还要靠这吃饭呢。
不过晚自习还是得回去。
一来班主任亲自坐镇守着,二来……那是他给自己规定的每天学习物理的时间。
从后门出了机房把坏掉的锁重新挂上,谢裴就近去旁边一栋教学楼先解决了下生理需求,然后点了支烟。
白血病的治疗是个长久战,耗时,也耗钱,三个多月梁国正的积蓄已经花了近半,但还坚持每个月要给他陪练的工资。
他靠那些钱活,梁国正知道,他自己也清楚,假惺惺的推辞就免了,不过他尽可能都攒着,也算是留作最后的稻草。
但他也明白,要真到了那一步,那点钱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所以他现在开始学着在网上接代写代码的单子——每天多半时间泡在机房里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谢裴吸口烟,又算了下日子。
那人和他说物理竞赛是在十月底,那就是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但眼下梁书舟还需要人照顾,他估计得失约了。
无所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冷风穿过高处的通风窗吹进来,引得缭绕的烟雾直往眼眶里钻。
谢裴眯眼,咳了声。
这支烟的时间有点长,吸到最后都没味儿了,谢裴把烟头扔了又往风口那边靠了靠,打算等身上的烟味儿再散一点就出去。
“哟,这不唐初白嘛,马上上晚自习了怎么躲这儿呢,做了坏事不敢见人啊?”
忽然门口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嗤声。
“滚。”紧跟着的这声略显压抑,隐隐带着不耐烦,但那细若游丝的声音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谢裴在的这个角落真真是个看戏的好位置,隔着一个挡板,他能看见那两人,倒是那两人不刻意去注意发现不了他。
可惜演戏的人全情投入,他却不是个爱看戏的。
谢裴揉了揉眉心,只觉烦躁。
他一向最烦别人的闲事,结果这几天跟瘟神上身了似的,闲事接二连三地要往他跟前凑,躲都躲不开。
“早就觉得你小子一天阴沉沉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还是个心机婊,表面装的柔柔弱弱的,背后使手段害人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初白别过脸。
“别装了,”男生呸了声,“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吧,给老子一支什么烂笔,写完字还会自己消失呢?!”
唐初白垂眸,淡淡的:“你自己拿的。”
“那你他妈不知道阻止我,跟我说一声?”
“考试不能说话。”
“你他妈还知道考试呢?!就这么让老子交上去一张白卷?”
唐初白忽然抬头,阴森森地盯着他,语气嘲讽:“有区别吗?”
男生一愣:“什么?”
“我说有区别吗,交不交白卷?”他轻轻勾了下唇,“交白卷也是个位数,不交白卷也是个位数,有区别吗?”
比起平常阴郁的沉默,他此刻的表情是从来没见过的阴鸷,男生一时有些被唬住了,愣愣地看着他。
“还有,我说了你就会信吗?”唐初白面无表情,出口的话却尽是讥诮,“上周,我说我肚子疼跑不了步,你信了吗?”
他靠在墙上,明明要矮一头,却坚持昂着下巴向下瞥他,轻蔑地笑:“不,你没信,你坚持要我跑,然后我跑到一半晕过去了,住了两天的院。”
“9月23号,我说我写了作业,只是落在了家里,你不信,我说我家也不远,可以跑回家去拿,上课之前一定交上,你不信也不让,硬说我骗人,没经过老师的同意擅自对我体罚,害我写不了字,不得已请假回家呆了三天。”
“9月17号,我好心提醒你裤子开线了,你也不信,上台的时候裆崩开了,事后又大发雷霆骂是我害得你出了洋相,找人来巷子里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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