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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墨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看那口棺材:“说是今晚下葬,选了个大半夜的时辰。”
年幼夕挑眉,看吧,吃瓜都得兵分两路。
那婆婆哭的悲惨,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着。
本来,天亮了他们可以继续赶路回盛京,但是看情况,他们是走不了了。
“你看那新娘子,有什么不对劲儿吗?”盛谨墨问着她。
“是有点不对劲,但是具体情况,今晚应该就能知道了。”
年幼夕看了看那张家门上挂着的两盏灯笼,挑了挑眉。
昨晚结婚这个灯笼,肯定不是之前张大柱死亡时挂的白灯笼回收再利用的。
谁能这么找晦气,拿祭奠的白灯笼包一层红纸再结婚?
“小姐,咱们真的不走吗?”
灵郡看着这些村民,再想想张家出的这些事,就觉得汗毛竖起。
年幼夕淡淡一笑:“急什么,在休息一晚也不迟。”
她这么爱凑热闹的性格,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离开?
入了夜,就是张家人要葬张二柱的时辰。
年幼夕趴在窗口,偷偷的瞄着。
一行人扛着张二柱的棺材往后山方向走。
那几个人,应该是族长派来的,一个比一个强壮。
“跟上去看看。”年幼夕小声的说着。
她刚出了院子,后面的盛谨墨和盛子书几人就跟了上去。
那一行人,扛着棺材,哼哧哼哧的走,也不知道后面跟了好几个人。
眼瞅着就走到了后山那条河,几个人停了下来。
年幼夕看到早就等在河边的族长,他挑着一盏白灯笼,照的整张脸阴森诡异。
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那几人就把棺材放了下来。
然后开始烧纸钱。
河边的风很大,吹得纸钱漫天飞舞。
可说来也怪,那纸钱就算是飞的再高,也不出族长周边三米。
“扔进去吧。”族长烧过了纸钱,就让几个壮汉把棺材扔进河里。
年幼夕微微蹙眉,水葬?不合理吧?
先不说这张二柱是怎么死的,被害还是正常死亡。
就说他人没了,不该是入土为安?
“盛子书,你们南疆城有水葬这一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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