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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风无所谓地耸耸肩,他笑道,“别这么不高兴,我和南城,怎么说也是故交。在这里,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随意点。”
“作为一个被强迫而来的人质,我随意不起来。而我始终相信,南城不会有你这种朋友。与南城关系好的朋友或多或少,我都知道一点。但对于徐先生你……怎么却毫无所闻?”
徐长风笑得别有深意,他仿佛没听到季子瑶挖苦性的话般,继续品酒,自话自说:“这次请你到我这里来做客,其实是想和南城做点生意。”
季子瑶再次蹙了蹙眉头,对他的笑意,很反感。
这人,并不按常理出牌。
他想让你知道的,你不问,他也在说。他不想让你知道的,就会直接忽略,根本不搭理你。
季子瑶无奈,又有些按捺不下脾气,脱口而出:“徐先生看起来衣冠楚楚,气势不凡,挺正常的一人。怎么说起话来却颠三倒四的,你这是请吗?”
徐长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身子前倾,双手搭在桌面,看着季子瑶很有风度地笑着,说到:“我个人,并不怎么看中过程。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那就完全OK。”
季子瑶气结,却不得不压下了满腔怒火。
她迅速在心里分析了下利弊,以此情此景看来,自己暂时是没有危险的。
于是当英俊帅气的国外小哥将操作台推到餐桌旁,开始现场为两人制作晚餐的时候,季子瑶已经强迫自己放松了紧绷的精神,很有闲情的欣赏起帅哥漂亮熟稔的操作来。
牛排红酒一上桌,季子瑶就不再搭理徐长风,专注而享受地吃喝起来。
她这种乐于现状,知道无力改变就让自己尽情享受的脾气一下子就对了徐长风的口味。
徐长风这次倒笑得真切,他说:“我就喜欢你这种知好歹的性子。”
季子瑶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吃着东西。
……
看守所里,楚子萱过得生不如死。
最开始一两天,她还被特殊待遇,单独关押在一间。可眼见她这边审得差不多了,立即被转移到大通铺。
想她一个千金小姐,哪里受过这个罪,别说大通铺人满为患,没一个善茬,就那个味道,也不是她能受得了的。
楚子萱被看管的警员推进了这间牢房,立马吓得面色惨白。
她扒拉着关门的警察,低低着哀求,“求求你们,让我回去吧,我不要待在这里。”
大通铺的牢记里,已经往着的女犯人都从自己手中忙着的活计里抬起头来看她,或嗤笑,或翻白眼,有的人根本连头都未抬,继续着手上的活儿。
这样的场景,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会上演一出,许多呆这里的老人,已经没了欣赏的闲情逸致。
女干警直接一把将楚子萱推了进去,喝斥着她:“进了这里,除非你被判或被释放,三两天能出得去,否则都得老实的给待里面。”
说着,另一个女干警将一堆东西丢到她面前:“这是你今天的任务,完不成不许睡觉。”
说完,两个人转身离开。
楚子萱无助地滑倒在铁门下,悲伤得不能自抑。
原本一屋子的忙碌突然在女犯人在干警离开后停了下来,那些女囚犯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站起来,朝着楚子萱围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楚子萱惊恐地问着带头的那个人。
“呵……她问我想干什么?”那人冷笑一声,站了起来,眼神犀利地盯着楚子萱对身后的众人说到“姐妹们,好好教教这位小妹咱们这里的规矩。”
命令一下,所有的人,都像打了兴奋剂般,朝着楚子萱冲了上来,围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楚子萱被打得只能抱着头缩成一团,嘴里哀哀地叫着,哭着,求着饶。
这里面吵闹成一团,丝毫没有引起干警的注意,或者说,没有人愿意注意。
楚子萱很快意识到这点,她哭着求饶道:“啊……你们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啊……大姐,对不起,大姐,我错了……大姐……大姐……”
没被打几下,楚子萱就受不了了,她抱着头,匍匐在地上,艰难地跪着往那大姐大的方向爬去,一边爬一边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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