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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左臂的伤口,四周的能见范围越来越小。后背紧紧贴着树干,继续环顾四周。
周围除了这棵树别无其它障碍物,再下山一百五十步才有一片矮木林子,即便侥幸跑到那里也于事无补。
此时天空中传来振振鹰啸,山涧回响难辩方位。
“看来它不是跑了,而是调整角度和时机重新进攻。”他暗自分析眼下局面:“这鹰身型与我均等,论力量恐怕不如它。山上的石头和树枝都不能对它有什么实质的威胁,一击打不中它恐怕我就再没有还手的机会了。”
此时他彻底不指望寺中诸人的救援了:“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搏一搏,万一活了呢?”于是开始为自己打气:“我辛苦训练两年,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我还没找到丹田位置,还没开始练不动明王,我不能就这么没了。”
“不如我爬树上去,这大树枝叶也算茂盛,鹰应该也施展不开。”想到这里便抬头打量这颗树。“不行不行,一旦它给我撞下去,不用它摔我自己先摔废了。”
“师叔曾经说过,这山是石头山,多有涧谷洞穴。找个洞穴躲起来?”他再次仔细打量起四周,看看有没有可以藏身的山洞。“这不乱想吗?我有找山洞那个时我早跑回寺里了,这里离开一步它就可能从四面八方袭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到了死路吗?”他气急败坏地一拳打在大树上发泄自己的愤恨。
这一拳也确实用力,但是树不疼可给他疼得不行。
赶紧收拳揉揉,就在收拳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一拳除了在树干上留下一些拳头的血迹还给粗旷的树干上留下一个深凹。
他仔细地摸着这个深凹自言自语到:“之前打不出这个效果啊,寺里的器具应该没有这个大树硬。”
见这凹陷,他恍然大悟:“对啊,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七岁小孩,我是一个天天训练不辍的人。我确实很长时间没有试过自己到底进步多少了。”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就拿这个和你拼命。”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昂首看天,找寻鹰的踪迹。
“不过也不能硬碰,我不能拿我的命去搏畜生的命。就算搏,我也要有章法。我这拳头再硬再有力,也不可能一拳让它失去战斗力。得找它身上最弱的地方!”
他不断用上齿摩擦下唇:“它那里最弱呢?”
忽然一道灵光在他脑海闪过:“要说哪里最弱,那必然是暴露在体表外的部位。定是鹰眼!刚才若不是鹰眼发亮我可能已经没了。”
他伸出右手食指在树干上疯狂打磨指甲,争取让指甲更尖锐一些:“就用这手指戳瞎你鹰眼!”
一个疯狂的计划正在脑海中成形:“越黑暗的地方越看不清它的轮廓,但越能看清它的眼睛。哪里最黑呢?”
他再次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一处绝佳场所--大树的阴影!月亮打下来的光让四周都多少有些亮度,唯独树下阴影伸手不见五指。
这就是灯下黑。
“它进攻的时候,应该会先向下俯冲,在距我近到能用双爪抓住我的时候会向上提拉。等它向上提拉的时候我就再也戳不到它的眼睛了,只有它在向下俯冲在提拉之前出其不意主动出击才能在最低处戳瞎它。机会只有一次,一击不中,就此身亡!”
依旧在思考渐渐地喘气粗气,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甚至全身已经开始微颤了。
“喝!大不了看看接纳佛使到底长什么样,就这么办!”
终于还是打定主意和鹰拼命,拼的是彼此一招。
要么你瞎,要么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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