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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差不多了,最后一口馒头,薛琀仔仔细细地把嘴角擦了一通。就着沾上嘴角的汤汁,一口塞进嘴里。
“嗝,”他揉揉肚子,喘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玩世不恭。
“哎呀,哥,有话你就直说。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不能说的。”
薛珩阴晴不定地侧眸觑他,反反复复打量良久,才斟酌着一字一句道:
“敬王殿下和宣王殿下分别找过我,他们对三年前的案子,都很有兴趣。是你所说的时机么?”
“嗝——”
一个饱嗝打了一半,薛琀忙捂住嘴,一再龇着牙,笑嘻嘻。
“哥你也知道我在你这儿关着都两年多了,你说的敬王殿下、宣王殿下,是谁我都不知道,是陛下的哪两位皇子?”
“去年年初,六皇子年满十八,正巧碰上礼部尚书秦恒受贿一案。因为审理有功,受封敬王。至于宣王殿下,他是陛下的三皇子。去年八月赴河南赈济黄河水患,受封宣王。去年腊月至今年五月,又去巴蜀剑南道平定奸邪,在朝中声望与日渐长。”
“六皇子,是不是就是那个,母亲是西突厥公主的……那个?”
薛珩点点头。
“都不是太子那边的人?”
薛珩摇头,“都不是。”
“那就有意思了,”吃饱饭,薛琀开始漫不经心捋着胡子,一根一根梳头发似的,“看这架势,两人都有夺嫡的意思。夺嫡不好好斗太子,凑我这儿的案子做什么。话说——
“太子被斗倒了么?”
薛珩继续摇头,“没有,但元气大伤。去年礼部受贿买放进士名额,工部尚书二十多年前滥杀无辜,吏部尚书因为考功司的事儿,太子三支最得力的势力,皆被折断。今年五月,又不知什么事,太子和皇后被罚俸。关键是,可能罚得都很有道理,陈太后也干预不了。”
“太子这是惹到高人啊,”薛琀感慨,愈发兴致勃勃,“换谁的人了?”
“礼部蒋其华,不太中用,是个和稀泥的。工部尚书裴济是跟着宣王赈济河南道回来的,自然向着宣王。刑部尚书杨老大人,不知道为何辞官回乡,现在就任刑部尚书的,是其侄,当年杨太傅之子杨秉廉,和宣王殿下颇为交好……”
“那个老骨头,”薛琀愤愤揪着破布衣摆,“让他辞官真是好死他了。”
薛珩不解,“关杨老大人何事?”
“还有呢?”薛琀没理他的问话,固执地接着问,“我知道兵部姓徐的谨慎得很,不倚不靠的,只怕没人找他的茬。还有孤寒得进的户部尚书沈江年呢?”
“沈江年这两年一直跟着敬王转,但最近因为东南商税一事,朝议没采纳他的意见,一气之下辞官不干了。”
“哦——”
薛琀忽然眸间一亮,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这么说……”他压低了声音,“现在朝堂之中宣王殿下是最得势的咯?等等,”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三皇子,是不是那个和我堂妹有过婚约的那个人?”
薛珩虽不知他所言何意,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不瞒你说,我确实觉得,宣王比敬王更可靠一些……”
“嗐,”薛琀摆摆手,“一切看法都为时尚早,既然时机到了,还是两个,不妨两个都见一见,谈一谈。”
他故作一拱手,“还请好哥哥从中穿针引线。”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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