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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是四丫几个给那天放水时倒霉地被二哥用枪托打了命根的人起的代号,那人自从出院后,有事没事总瞄着罗辑小队的训练,一旦现罗辑小队自由训练,二哥扛着狙击枪离开,立马也扛着狙击枪尾随跟踪,誓要把二哥的每一个潜伏点都找出来。
二哥也跟他较上了劲,一个潜伏一个反潜伏,玩得不亦乐乎。
“好像不是你们口中的大鸟,估计是他的战友吧,若是大鸟,还真不容易脱身。”二哥一手掐了三个包子,一手端了杯热咖啡,走过来伸长腿坐在沙上,“我惦记着游戏才想法脱身出来,不然非把他狙了不可。”
“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干什么去了。”四丫拿着剪刀继续对面前的植物下狠手。
“你再剪就只剩下根了。”二哥叫道。
“你说那小子会不会出点什么事啊?”四丫一副担心的表情。
“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估计执行任务去了。”二哥干掉了一个包子,吹了吹咖啡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道,“你真把他当罗辑了。”
四丫长叹一口气:“怎么说也是咱们的战友吧,至少是游戏搭档。”
二哥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其实我挺喜欢他的,只是觉得这么快就接受他,太对不起头儿了。”
四丫将剪刀一扔,放松身体靠在沙背上:“我也想头儿,你说他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捎个信回来,会不会忘记我们了?”
“四丫。”二哥唤了一声。
“我相信头儿一定活着,不然他肯定会到梦里看我们的,你梦见过他吗?”四丫一脸认真地问。
二哥摇摇头,转换话题问道:“大旗和哨子呢?”
“哨子还在游戏里,大旗在屋里啃书呢。”
“啃什么书?”二哥诧异。
“明天考试你不会忘了吧。”
二哥一拍自己的脑门:“还真忘了。”说罢加快了吃包子的度,含糊道,“我也得去看几眼,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
“我只是看不进去,睡觉前看会。”四丫叹口气,索性躺在了沙上。
二哥知道四丫其实在心里把新来的罗辑当成头儿,虽然大家很理智地知道,新来的罗辑肯定不是他们的头儿,但只要没有见到真人,四丫便自欺欺人地相信着。
其实大家虽然都没有明说,估计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因而新罗辑一周不上线,大家免不了担心。
房门轻响,祁云弘头上顶着两本书,一脸怨怼地打开房门走出来。
“你在干嘛?”二哥看到他怪异的样子问。
“让书里的内容通过重力掉进脑袋里。”祁云弘保持上身不动,稳稳地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咖啡。
二哥扑哧笑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书是可以这么看的。”
祁云弘走到沙前将头上的两本书放在茶几上,喝了口咖啡抱怨道:“让我这个快三十的人背书,不是要我的命吗?!”
四丫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第一次考试,鬼叫个什么?”
“前几次考试都有老罗……”祁云弘说了一半停住了话题。
四丫接道:“老罗也是抄哨子的,你明天可以直接抄哨子的。”他不喜欢大家在提到老罗时就停下或者岔开话题,搞得罗稚言真像回不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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