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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女士的厨艺还算不错，不管是法餐还是中餐，她都挺拿手。连带着出国在外面玩了这几年，她会的菜色更多了，几样简简单单的食材，在她手里能做出花儿来。

不过她比较懒，又美其名曰画家要爱护自己的手，所以在家的时候，如果没阿姨或者西帘帮她切菜的话，她轻易不会下厨。

这次她倒是全程都自己动手，做了顿非常丰盛的晚餐，犒劳自己和西帘的胃。

“西西宝贝，你之前说你最近有学做菜。”餐后洗碗的时候，杨女士问，“什么时候做饭给妈妈吃？”

西帘接过她手里的碗，擦干后放进橱柜里，说：“后天。”

明天要去摄影棚见夏洺，和他一起在杨婧以及弗朗西斯的手下录制《埋葬》的v。并且由于大后天就是除夕，杨婧还要赶回广东过年，所以明天一整天，包括晚上，她都要呆摄影棚里，不拍完不回来。

杨女士说：“好的，那妈妈就等着后天吃你亲手做的饭了。”

西帘点了点头。

当晚西帘没回公寓，在大房子里睡的。

好久没回来住，即便提前给阿姨打电话，让阿姨找家政过来收拾房子，连晒了好几天的被褥，西帘也翻来覆去很久没睡着。最后她干脆下床，跑去杨女士的房间。

杨女士没睡，正在和西先生视频。

见西帘抱着枕头过来，视频中的西先生和她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埋头工作。

西帘放好枕头，钻进杨女士的被窝。拿耳塞的时候，她看了眼西先生，见西先生比对着手里的东西又是往纸上描线画图，又是翻书查资料，显然是在研究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不由说了句，那是盛酒用的器皿。

西先生听了，暂停手头的工作，拿起在摄像头范围外的一样东西，问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祭祀用的。”

“这个呢？”

“这个是车上的装饰品。”

“这个呢？”

“这个是……”

西帘一一答完了，戴好耳塞，说我要睡觉了，爸爸晚安。

西先生说晚安。

之后西帘就侧躺着睡着了，连杨女士什么时候关的灯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起来，杨女士还没醒。

西帘轻手轻脚地下床，回自己的卧室洗漱换衣服。

下楼的时候，阿姨正在一楼厨房做早餐。煎蛋和牛奶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西帘能听到罗曼书和阿姨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