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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离开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苏锐虽然好奇军师的真正身份,但是他也不想深究,毕竟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苏锐也顶多是开两句玩笑而已。
让苏锐有点意外的是,维多利亚竟然和军师一起离开了。
难道说这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苏锐摇了摇头,转脸望向了海面。
他真的希望,希望有一天某个身影能够从这海面上出现,重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田秉毅已经被他专门安排车送往了北方,临走前重伤的老爷子几乎对苏锐感恩戴德,对他说了一句话——你是整个远威帮的大恩人,也是整个华夏的恩人。
这个帽子太大,苏锐自然是不可能承受的,他答应了田秉毅,等伤好了之后,一定去北方做客。
这是个没有期限的约定,而苏锐总是像个陀螺一样团团转,许多事情都忙的抽不开身,唯一能够歇息的时候,就是他养伤的时候。
“苏先生,医院我已经安排好了。”陈冬此时看向苏锐的目光已经越发的敬畏,他说道:“请您先去休息吧。”
在这样的年纪,能够和几位国家重量级大佬谈笑风生,让陈冬本能的越发谨慎小心了。
苏锐看穿了他内心的拘谨,笑着摆了摆手:“我们是朋友,不用这样。”
不过,话虽然这样讲,但是陈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他像朋友一样的。
这里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了双子星来负责,苏锐乐的当个甩手掌柜,去了陈冬安排的医院院住下了,他现在的伤势还不太适合继续奔波,他决定卧床治疗几天之后,再去宁海或者首都。
纯子的伤势虽然稳定下来了,但是还需要做一些修复性的手术,因此一下了船,便立刻用飞机转去了首都军区总院——这都是张玉干的亲自安排。
苏锐在这里住了两天之后,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病房门口,吸引了很多来来往往的目光。
柯凝。
她的上半身穿着一身米黄色的大衣,下半身则是一条黑色紧身打底-裤,修长而充满弹性的双腿被勾勒的无比清晰,脚上穿着一双小皮靴,看起来简单而大方。
“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昨天晚上才知道。”
柯凝走进来,看着苏锐,眼中本能的绽放出了亲切感,但是看着苏锐身穿病号服,还挂着吊针,她的眼睛里面顿时流露出浓浓的担心。
“听说你受伤了,情况怎么样?”这消息还是陈冬告诉她的。
昨天晚上得知了之后,柯凝便一大早开车赶过来了,她的卡里有一千两百万,但是并没有挥霍,拿出十万块钱买了一辆大众高尔夫,这两百公里的路程对于她这个多年没开车的新手来说,已经算是比较艰难了。
看着柯凝眼睛里面的担忧,苏锐笑了笑:“我已经没事了,你的家里最近还好吗?”
上一次苏锐陪着柯凝回家,那可是折腾出了不少的动静,把柯凝的大哥给折腾离婚了,把村支书也给折腾进去了。
“挺好的,我拿出两百万给家里做生意,现在我哥哥自己弄了个小施工队,包一些工地上的散活,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多了。”柯凝温柔的说着。
她的眼睛里面全然都是化不开的柔情,当然,也带着淡淡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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