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在我以为这种酷刑般僵持会永远持续下去的时候,她那只放在床边、没受伤的手,极其缓慢地挪了一下。很轻,很慢。然后,那只凉凉的、同样没什么力气的手,先是小心翼翼地、几乎只是指尖触碰到了我勒着束缚带的手腕下方那一点点露出的皮肤。像是确认我没有躲开。
当然,我也躲不开
之后她才稍稍用力,整个微凉的手掌,就那么轻轻地、虚虚地覆盖在了我的手背上方——确切地说,是覆盖在我那只染血的、指甲伤口还没愈合的左手上方。
她没有握紧,甚至不敢施压。只是盖着,像一个脆弱的、随时会散架的盖子,轻轻捂着那些新鲜的、我自己留下的伤口。
那一瞬间,胸膛里那块顶得人喘不过气的石头,突然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砸碎、碾成了齑粉。巨大的酸楚和灼烧感瞬间喷涌而出,冲向眼眶和鼻腔。喉咙里被酸涩灼热的气团死死堵住,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像是在对抗汹涌的堤坝。
束缚带勒得死紧,连想蜷缩起身体、找个角落躲藏一下都做不到。眼泪终于没能忍住,混浊地涌了出来,顺着太阳穴往下淌,渗进鬓角里,冰冰凉凉的。
“……走……”
我终于从齿缝里,像挤牙膏似的,挤出一个破碎的气音,沙哑得像砂纸打磨铁片,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哽咽,“……求你……走……”
我感觉到手掌下覆盖的那只手,非常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但她没有走开。那只手依旧固执地、无力地覆盖在我的手背上。她的身体也依旧靠着我的手臂。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怎么变,还是那种强忍痛苦的、微弱的起伏。只有肩膀处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像是吸气时骨头错动的、硬物摩擦的细微声响,暴露了她此刻承受的巨大不适。
她还是没说话。一个字都没有。只是这样靠着我,手捂着我的手。
空气又凝固了。时间像被冻住的胶水。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监护仪的滴答声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身体终于极其缓慢地离开了我的手臂,那股依靠的、温暖的重量消失了。同时抽走的,还有那只覆盖在我手背上、带走了某种难以言喻支撑力的、微凉的手。我僵硬的手臂骤然一空。
我知道她要走了。
我听到她细微的脚步挪动声,带着那种受伤者不可避免的滞涩。她站在床边,停了几秒。我依旧死死闭着眼,像一具失去了所有生气的石像。只有湿漉漉的睫毛无声地提示着内心的风暴。
“好好休息……”
声音从床头传过来。声音很低,很轻,像羽毛拂过绷紧的弓弦,带着一丝残存的喑哑和清晰可辨的疲惫,却又有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就是这种温和,像刀子一样捅进我溃烂的心脏。
说完,脚步声再次响起,缓慢地朝着门口去了。每一步都伴随着她微不可闻的抽气声。
病房的门被轻轻打开,又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光,也隔绝了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苦药与微弱洗衣皂气息的味道。
死一样的寂静重新填满了整个空间。
束缚带下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像濒死的鱼最后鼓动了一次鳃。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沉重到不堪重负的呼吸。之前那种灭顶的羞耻感和自我厌弃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她那句“好好休息”,混合了一种更深的、如同沉入冰冷泥沼的绝望。酸楚感还在鼻尖和眼眶盘踞,挥之不去。
我缓缓地、极其费力地,将唯一的头颈微微转动了一下角度。视线越过手臂的束缚和病床的护栏,最终落在了墙角地面上。
那条揉成一团的、已经看不出原色的旧蓝色围巾,还静静地瘫在那里,像一块被丢掉的、永远无法复原的印记。
眼皮再也支撑不住重量,沉重地合上。黑暗笼罩下来。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死寂的病房里回响。
“没事的,我等你……”
大家都觉得这本小说好骚啊!当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挚爱的女孩,被情敌逼迫得跳楼自杀,如今,他携带无敌世间的力量归来...
封神之后三万年,西游之前六百年。一名后世穿越而来成为妖族的家伙,在西牛贺州崛起,成就绝世大妖的故事!...
赘婿林南因意外融合了一枚山神神格,本以为命运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当他看着眼前繁华的都市时,傻眼了。山都没了,当个山神还有个毛用啊。...
一块不知从何而来的神奇的石头,竟然是一具神秘的强殖装甲。少年孙若丹在因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强殖装甲,他的生活从此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家仇情感黑暗且看孙若丹凭借强殖装甲一步步成长为强者!...
我的人生特别狗血。在别人看来,我是一个妥妥的白富美,生来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小姐。我还嫁了一个颜值和智商都较高的凤凰男。别人都说我的人生是开挂了的。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人生是怎样的杯具!我一心一意非他不嫁的凤凰男夏剑,与我小妈刘露那个凤凰女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大二时,刘露去我们家玩,结果,却和我爸爸睡在了一起,被我妈发现后,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场突发脑溢血而身亡。而...
撞破未婚夫和妹妹背叛,她直接把渣男暴打了一顿,继而转身便抱上了金贵的大腿。本想用完就扔,却没想到从此被缠上了。某女喂喂喂,这位大佬,说好的只是用一下的,怎么还沾上我了。某大佬你只说用一下,也没说用多久呀!某女你你还要脸吗?某总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