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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裴元庆催马上前来迎战李元霸。李元霸在疆场之上正纳闷呢,我在这几转了几圈,怎么还不见有人前来应战?那个戳打都儿的姓裴的怎么也不敢出来啊?他又把马圈回来,往南一瞧,忽然,只见对面来了这员小将。只见他跳下马平顶身高八尺开外,细腰扎臂,头戴一顶亮银打造挠头狮子盔,身披一件索子连环龟背大叶亮银打造鱼鳞甲,内衬一件素征袍,宝蓝丝绳的补甲绦,狮蛮带煞腰,胁下佩一口护身宝剑。护裆鱼褟尾,三叠倒挂吞天兽,口衔银环。左右勒宝蓝色征裙大红中衣,五彩花靴牢扎亮银镫。背后插五杆护背旗,素缎子镶白,上绣红龙,走的是宝蓝色火焰,银葫芦罩顶,蓝穗低垂。胯下一匹白马,浑身白缎子相似,四条腿膝盖以下血红血红的,名叫蹄血玉狮子。这匹宝马头至尾丈二,蹄至背八尺五,三道肚带吊腰,鞍韂鞧嚼一刬鲜明。再向往上面观看,他头上双插雉尾,为的雉鸡好斗,胸前搭甩狐裘,为的狐狸多智,狐裘雉尾,显出智勇双全。面如敷粉,雪自粉润,象一朵芙蓉花似的,两道剑眉直插入鬓,二目圆睁,皂白分明。准头端正,四字阔口,大耳有轮,颏无须,正是一个英俊少年。手执一对八卦梅花亮银锤,闪闪发光。身后有人打着一杆银白色的纛旗,上边横着一行黑字“十八路反王都先锋官”,下边白月光里斗大一个“裴”字。
长来着,浑身白得那么好看,我俩站在一起,真是黑白分明。裴元庆马到疆场,俩人快碰面了李元霸仔细一看,嗯?怎么他头上没插旗子呀?这时隋军阵中宇文成都命令儿郎们喊话。顷刻间一阵喧嚷:“猛勇大将军哪!这就是裴元庆啊!你要多留神哪!可不能轻饶了他呀呀!”
李元霸一听,噢,原来他就是裴元庆,他是饭锅那边的。两人扣镫勒马站住。李元霸喊道:“我说这位小白脸哥哥呀,你长得真俊哪!你姓什么叫什么呀?”裴元庆道:“我正是三公子裴元庆!”李元霸道:“哎呀,你叫三公子裴元庆,这名字多绕嘴我就管你叫裴三儿得了,我说三儿喂!”
裴元庆一心里很恼火,合算我改塞儿了,还不如管我叫盖呢!“我问你,你就是李元霸?”李元霸道:“那没错啊,我这是名牌儿。我说小白脸哥哥,你是哪国的呀?”
裴元庆心里想呀,我得先跟他逗逗话,刘就对他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瓦岗寨大魔国的正印先锋官。”李元霸问道:“什么?你是大魔国的?”李元霸说着把右手锤夹在左肋下,腾出右手来在脑门子这里一晃,那意思是你的黄旗呢?他不敢往头顶上比划怕老杨林石见。
裴元庆心里明白,道:“八成你是问这黄旗,对不对?”李元霸道:“对呀,你怎么没有啊?”裴元庆道:“李元霸,这事我得对你讲明。皆因我不怕你,要跟你对对锤,这黄旗我接过来,给撅折了。
单不要黄旗,实话对你说吧,为了跟你较量,我跟我国元帅秦琼贴赌争印了!”李元霸没听懂这话道:“什么?你慢点说,这赌头争印怎么讲?”裴元庆道:“这赌头啊,就是说,我要输给你,我的项仁人头归秦元帅所有。”李元霸道:“合算我赢了你,你回去人头就归你家元帅了。”裴元庆道:“对啦:”李元霸道:“要是你把我赢了呢?”裴元庆道:“那秦元帅就得把帅印交给我,这就叫争印,这元帅就得我当了!”
李元霸一听,你这小子竞敢跟我家饭锅赌头争印,心里有气然后道:“我说三呀,为我,你跟秦元帅赌头争印,你想把我赢了,你姥姥!”
裴元庆想不到他连姥姥都带出来了,就对他道:“你也甭喊姥姥,今夭我就敢跟你赌上一回。”
李元霸道:“我说裴三呀,你李四爷也不是说大话,当初我在晋阳宫力挎双虬,金锤夺风锁,锤轰十二杰,你都没瞧见,这不算数。今天四明山这一仗,死的,败的,跑的,横竖你瞧见了吧?你敢跟我赌,你这胆子可太大了。”
“李元霸,咱们也不用嚼舌逗话,打着憔吧!”
“哎,别忙,我出个主意,咱俩文战在先,武战在后,你看好不好?”裴元庆心里想道,都说他傻,他还懂得文战、武战呢!其实,这俩词李元霸是跟他姐夫学的。李元霸这心里一想呀。虽说裴元庆没插黄旗,可我己经知道他是我们家饭锅的人了,最好是文战定输赢,免得武战伤人。裴元庆不解其意就问道:“你这文战怎么讲?”
原来,适才裴元庆马到疆场,秦琼就命侯君集、尚怀忠两位步下英雄尾随而出。他俩窃听得李元霸、裴元庆说话,知道要各砸三锤,李元霸先砸,即刻回去禀报了秦琼。秦琼听了,暗伸大拇指,下令通过跳道告知程咬金。从北山门到叠山上魔国大营,经过一个个兵丁众口相传,一直将此书传到程咬金的耳朵里。
程咬金一听,心里直扑腾着:裴三弟呀,你这胆子晾干了,得够八斤十二两,可也太大了。不单程咬金悬着心,那边李世民、柴绍也悬着心,他们也早派了腿脚利索的兵卒在前边听声生泊万一李元霸有个一差二错,毁了大事。后来听闻文战试力,李元霸先砸三锤,这才放下心来。相信他们四弟这三锤,一定能把裴元庆砸趴下。
再说,疆场上黑白二将把话说定,分别放马。李元霸催马往西下去了,裴元庆催马往东下去了,各自跑出一里多地去,又郁把马圈回来。这时候,万里烟云罩欢龙一般,蹄血玉狮子闪电相似,两匹马都跑欢了。李元霸打西边圈过马来,裴元庆打东边圈过马来。两人快碰面了,李元霸心里想道,这三锤我要赢不了他,可就栽了,他大喊一声说:“我说三儿哎,你要多留神哪!”裴元庆一撇嘴,心里想道;你李元霸有什么了不起的,跟找抖什么威风!两人碰了面,李元霸把雷鼓瓷金锤摇了三摇,左手锤横着,右手锤在后头立着,呜!直奔裴元庆的前胸。这一招锤不是自上而下,而是横着摇过来,叫做锤打悠涮式。这时十八路反王也好,大隋朝也好,两边所有兵将的眼光都集中到疆场当中了。裴元庆双足一点蹬,把梅花亮银锤抡圆,左手锤在前右手捶在后,也来了个锤打悠涮式,锤碰锤,梆哪哪!火星迸溅。叭叭!李元霸这匹万里烟云罩往后排出两步去。叭叭叭!裴元庆这匹蹄血玉狮子往后排出三步去。两匹马乱叫着,咴!……唏溜溜!……咴!……跑过去了。南边的徐茂公一看,就对秦琼道:“二哥,常言说双雄不并立,二虎不相争,今天两员虎将相碰,您看会怎样啊?”秦凉说:“依我看,裴元庆这人,不至于输给李元霸.就是他这马软点,锤碰锤,它多排出一步。李元霸这马实在是威武啊!”
李元霸心里想道,要干!二马错了过去,两边兵丁又是高声呐喊,一片喧闹。这节骨眼儿上,谁也没有李世民更着急。他心里想着,我四弟要是在四平山当着天下英雄栽了大跟头,我们李家的大势去矣!他跟柴绍嘀咕“要糟!”柴绍急中生智,赶紧命令兵丁们要如此这样呐喊。
裴元庆打东边把马圈了回来,往西一瞧,李元霸这马还没圈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李元霸正在马上寻思,怪不得裴三儿放大话,猴儿戴胡子,他还真有一出,我这第二睡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没给他砸成怎祥。要是这第三锤下去还没事,我还得架人家三锤呀!三锤架不住,今天我这跟头就栽大啦!裴元庆瞧李元霸慢慢圈马过来,得意洋洋:“哈哈哈哈!李元霸,这二障我接过去了,你这三锤也不过如此吧?少时该让你尝尝裴三爷的厉害啦!”正在这时,李元霸猛听得隋兵高声呐喊:“猛勇大将军哪!李四爷呀!柴将军让你掏压箱底儿的呢!砸这小子呀!……!”一想对呀!我还有压箱底儿的没拿出来呢!他这压箱底儿的是什么呢?原来柴绍在太原府教他练功的时候,教他一手盖马三锤,让他抡起锤来,冲着后院一棵死树根砸。眨眼之间,右手锤上,左手锤下,双锤齐下。他没事就到后院练这盖马三锤,可从来没有用过,所以叫压箱底儿的。这阵听兵了们一提醒,他大喊之声:“三儿呀,我这第三锤让你尝尝了!”说话间俩人够上了。李元霸先用右手锤往左边一摇,裴云庆也用右手锤挂了出去。紧跟着李元霸左手锤往右边一摇,裴元庆又用左手锤挂了出去。这会儿李元霸就运足了劲,这对雷鼓锤前头锤横着,后头锤立着,立锤砸横锤,呜!一齐砸了下去。裴儿庆双锤往上举,梆!这声音可就大了。虽说把一对雷鼓锤挂了出去,可是他坐下这匹蹄皿玉狮子小不行了。啪嚓!双前腿跪下。
十八路反王的兵将不约而同地啊了声,有的失声喊道:“呦!裴元庆让人家砸趴下啦!”登时裴元庆脸臊得跟大红布似的,他把右手锤夹在左胁下,反把一抠铁过梁,猛一提气,这马腾地站起来了。他耳轮中只听见“砸趴下啦!”“砸趴下啦!”越想越脑:找跟秦琼赌头争印,明明没有输给李元霸,却闹得有口难分,真是跳到黄何也洗不清呀!想到这里,他一拱裆,离开疆场,催马往西比跑下去了。远远还听见兵丁们在喊:“瞧见没有,李元霸三锤击走装元庆,裴元庆跑了啊!”
裴元庆催马往河南老家走去,心中万分懊丧。想起跟李元霸文战比锤,我大仁大义,让他先砸,不料他明砸三锤,暗砸五锤,我可一锤还没砸他呢!这笔账他欠着我,早晚让他还清。一辈子还不清,我一辈子不剃头。横下一条心,苦练本领,将来再有这样的机会,得吧李元霸砸趴下,那才有脸面回大魔国,见秦元帅。他一气走下去二十多里地,忽然,听得他坐下的蹄血玉狮子唏溜溜一声哀叫,一看这马浑身哆嗦,啊,一定是方才过了力。想到这里。他拨马进入旁边的一个松林,下了马。摘下这马后鞧上的铁环,打算卸下马鞍子,让马歇歇,过过风。揭开马鞍子一看,他这眼泪刷就下来了。万没想到这马的腰被砂子打了,破开一匝多长的口子,血染征按。唉!要不是砂子打了腰,这马能屈腿跪卜吗!我能受这委屈吗!这马伤了腰,看来作战、套车都不行了,于是,解下自己的征裙蒙在马的伤口上,紧好了鞍子。他对对付付骑着这匹伤马返回龙虎庄不提。
话说,四平山北山口外,今天两军对阵,李元霸连挫七将,三锤击走了裴元庆,隋军人胜。十八路反王再无人敢与李元霸交锋,都元帅秦琼只好下令收兵撒队。对面老杨林心里另有打算,也命令隋军撤回本营。杨林回到帐中,立即命人摆下酒宴,为猛勇大将军李元霸庆功。在庆功宴上,老杨林亲白为李元霸把盏,这傻子十分高兴。李世民、柴绍暗自思忖,杨林老儿庆功是假,其实是想稳住我们弟兄,因为他对我们早就起疑心了,对他要处处提防。他们想的一点不错,杨林早就看出李家弟兄有通敌之嫌,令天李元霸又不把裴元庆等人打死,其中必有奥秘。现在李渊父子的势力越闹越大,决不能养虎成患。因此,他暗自盘算,到了场州,非杀李元霸、李世民不可。但是,眼下还要笼络李家弟兄。今天李元霸锤震十八国反王,看得出来十八路反王已经失魂丧胆,兵无斗志,正好乘此机会包围四平山,把各路反王一网打尽。庆功宴后,杨林单独把宇文成都找来,暗地商量这件大事,定规好先把他们带来的四十多万大军撤开,今夜三更过后,四下进兵,要把四平山团团围住。宇文成都领了命令.急忙去调兵遣将不提。
再说,十八路反王人马撤进北山口内,太陽已经偏西了,秦琼命令各国人马各回本营,驻守待命。他把各路反王和烟尘首领就近请到大、小梁王的营寨,一起商量应变之策。秦琼说:“诸位王家,当初我们从瓦岗寨来到四明山,原本,是为了截杀昏君杨广;而今杨广已经逃了出去,杨林、李元霸又杀了过来。今日一战,敌军气势更盛。杨林还会源源不断地调援军前来。兵家有句话:乱而取之,强而避之,我看这四明山不宜再驻了,应当赶快把人马撤回去。”众反王都说:“秦元帅所说极是,但不
这边的裴元庆打东边把马圈了回来,往西一看了又看,李元霸这马还没圈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李元霸正在马上寻思,怪不得裴元庆放大话,猴儿戴胡子,他还真有一出,我这第二睡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没给他砸成怎祥。要是这第三锤下去还没事,我还得架人家三锤呀!三锤架不住,今天我这跟头就栽大啦!裴元庆瞧李元霸慢慢圈马过来,得意洋洋:“李元霸,这二障我接过去了,你这三锤也不过如此吧?少时该让你尝尝裴三爷的厉害啦!”
正在这时,李元霸猛听得隋兵高声呐喊道:“猛勇大将军哪!李将军呀!柴将军让你掏压箱底儿的呢!砸这小子呀……!”一想对呀!我还有压箱底的没拿出来呢!他这压箱底的是什么呢?原来,柴绍在太原府教他练功的时候,教他一手盖马三锤,让他抡起锤来,冲着后院一棵死树根砸。眨眼之间,右手锤上,左手锤下,双锤齐下。他没事就到后院练这盖马三锤,可从来没有用过,所以叫压箱底儿的。这阵听兵了们一提醒,李元霸大声喊道:“三儿呀,我这第三锤让你尝尝了!”说话间俩人够上了。
李元霸先用右手锤往左边一摇,裴云庆也用右手锤挂了出去。紧跟着李元霸左手锤往右边一摇,裴元庆又用左手锤挂了出去。这会儿李元霸就运足了劲,这对雷鼓锤前头锤横着,后头锤立着,立锤砸横锤,呜!一齐砸了下去。
裴元庆双锤往上举,梆!这声音可就大了。虽说把一对雷鼓锤挂了出去,可是他坐下这匹蹄皿玉狮子小不行了。啪嚓!双前腿跪下。
话说,十八路反王的兵马不约而同地“啊”了声,有的失声喊道:“呦!裴元庆让人家砸趴下啦!”登时裴元庆脸臊得跟大红布似的,他把右手锤夹在左胁下,反把一抠铁过梁,猛一提气,这马腾地站起来了。他耳轮中只听见“砸趴下啦!”
“砸趴下啦!”越想越脑:找跟秦琼赌头争印,明明没有输给李元霸,却闹得有口难分,真是跳到黄何也洗不清呀!想到这里,他一拱裆,离开疆场,催马往西比跑下去了。远远还听见兵卒们在喊道:“瞧见没有,李元霸三锤击走装元庆,裴元庆跑了啊!”
裴元庆催马往河南老家走去,心中万分懊丧。想起跟李元霸文战比锤,我大仁大义,让他先砸,不料他明砸三锤,暗砸五锤,我可一锤还没砸他呢!这笔账他欠着我,早晚让他还清。一辈子还不清,我一辈子不剃头。横下一条心,苦练本领,将来再有这样的机会,得吧李元霸砸趴下,那才有脸面回大魔国,见秦元帅。
裴元庆一气走下去二十多里地,忽然,听得他坐下的蹄血玉狮子唏溜溜一声哀叫,一看这马浑身哆嗦,啊,一定是方才过了力。想到这里。他拨马进入旁边的一个松林,下了马。摘下这马后鞧上的铁环,打算卸下马鞍子,让马歇歇,过过风。揭开马鞍子一看,他这眼泪刷就下来了。万没想到这马的腰被砂子打了,破开一匝多长的口子,血染征按。唉!要不是砂子打了腰,这马能屈腿跪卜吗!我能受这委屈吗!这马伤了腰,看来作战、套车都不行了,于是,解下自己的征裙蒙在马的伤口上,紧好了鞍子。他对对付付骑着这匹伤马返回龙虎庄不提。
话表,四平山北山口外,今天两军对阵,李元霸连挫七将,三锤击走了裴元庆,隋军人胜。这十九路反王再无人敢与李元霸交锋,都元帅秦琼只好下令收兵撒军。对面靠山王杨林心里另有打算,也命令隋军撤回本营。杨林回到帐中,立即命人摆下酒宴,为猛勇大将军李元霸庆功。在庆功宴上,老杨林亲白为李元霸把盏,这傻子李元霸十分高兴。李世民、柴绍暗自思忖,杨林老儿庆功是假,其实是想稳住我们弟兄,因为他对我们早就起疑心了,对他要处处提防。他们想的一点不错,杨林早就看出李家弟兄有通敌之嫌,今天李元霸又不把裴元庆等人打死,其中必有奥秘。现在李渊父子的势力越闹越大,决不能养虎成患。因此,他暗自盘算,到了场州,非杀李元霸、李世民不可。但是,眼下还要笼络李家弟兄。今天李元霸锤震十九路反王,看得出来十九路反王已经失魂丧胆,兵无斗志,正好乘此机会包围四平山,把各路反王一网打尽。庆功宴后,杨林单独把宇文成都找来,暗地商量这件大事,定规好先把他们带来的四十多万大军撤开,今夜三更过后,四下进兵,要把四明山团团围住。宇文成都领了命令.急忙去调兵遣将不提。
再说,十八路反王人马撤进北山口内,太阳已经偏西了,秦琼命令各国人马各回本营,驻守待命。他把十八路反王和六十四路烟尘首领就近请到大、小梁王的营寨,一起商量应变之策。
秦琼对大家伙道:“诸位千岁,当初我们从瓦岗寨来到四平山,原本,是为了截杀昏君杨广;而今杨广已经逃了出去,杨林、李元霸又杀了过来。今日一战,敌军气势更盛。杨林还会源源不断地调援军前来。兵家有句话:乱而取之,强而避之,我看这四平山不宜再驻了,应当赶快把人马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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