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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好点了吗?”
“本来就一点都不痛。嘶~”
一开始猛的把冰袋放上,果然对千惠来讲还是难以忍受。但要是拖拖妈妈,一点一点置于千惠的肿起的部分,那才是会更加折磨。
“忍的住吗?”
“一点,都,不痛。”
脸都涨红起来了,脚也是在不停的敲击地面。这都是千惠强撑的痕迹。我开始思索起她倔强的理由,是为了不让我心生愧疚吗?这应该并不是绝对性的大部分。可能是她本身的性格趋势就是如此。
“白真,你过来我这边坐吧。不用蹲着了。”
朱雅莹还是跟往常一样,同情心泛滥。
“没事,这点累跟千惠的痛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台面话就是这样。朱雅莹大概会认为这是我弥补自己过错的想法,但并不是这样。而是我为了维持人面,而必须做的虚假。
只是这样一直保持蹲着的状态我的腿之后想必会感到麻痹吧。并且单单就是这个单膝跪地的姿势,就引起了不少周围人的注意。不过像千惠朱雅莹她们这种美女,本身也具备了吸引人眼球的条件。
“嗯~~”
怎么了?
朱雅莹跟貌似在思考着。
“我去帮你找个小凳子过来吧,等我哦。”
没有等我的回应,朱雅莹直接离开了这个棚内,独留我跟千惠在这里尴尬。随后千惠是为了找话题吗?还是单纯的倔强。总之她毅然决然的朝着我说道。
“我自己能扶住冰袋。”
“你没有多出的手吧。”
“我,我可以的!”
“身为你的朋友,我当然知道你能做到。可是身为你的朋友,我是无法在一旁观望你自己做到的。”
“但我也不想……也不想…”千惠低下了头来。
我发出第三球的时候,千惠哪怕位于中间,也还是冲了上去,想着去接下我的发球来证明自己。估计是看到诚江以及柳良炽无法防住,所以认为自己就必须站出来类似的想法。
这就是所谓的执念吧。
而后另一手理所当然的肿了起来,这场友谊赛也就此终止了。明明没有必要那么认真的,又不是背负了什么来参与这场运动。
也算是我的差错,没有预想到千惠这顽固的思想,还是采取大力发起进攻。而千惠她自己也一点都不爱惜身体,就算速度极快,本身肉体还是处在女生的界限内。那么拼命救球的后果是丝毫都没考量进其中。
这算是双方各有问题吗?
并不是。
加害者怪被害者没有实力防御,这在无形中就将加害这件事本身正当化了。把论题由事对不对,改为了发生条件的论述。
唯一能为我做出庇护的,就只有这是场比赛这个理由了。但这理由显得是多么苍白无力。要是千惠的态度蛮横无理起来,怪罪我一场友谊比赛,用那种发球干嘛之类的话。让我放水一下不会啊的道理,那我的这个理由是派不上一点用场。
因为两波人的想法就不相同,一方是为了胜利,一方是为了娱乐。只有她受伤了这件事无法改变,将成为实证。
“我回来了,想我了吗?给小凳子。”
真的找来了。
“这是……”
“我找别人借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