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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潼山静悄悄的,大有一种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沈长缨停了马,正要找一处先观察观察周围埋伏情况时,听到远处来的马蹄声。
完了。她心中警铃大作,拿着刀蓄势待发。但突然想到,周温安能以身犯险必定是留有后招,只怪她太心急竟失了方寸。如果她贸然上前,不知道会不会干扰到周温安的计划。
一想到这儿,心反而放松了下来,她退到一旁,躲着观察这四周的情况。
周温安的马车渐渐近了,只有一个马夫和牧平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马车悠悠地向着南潼山而来。
“站住。”不知从何处出来了一名身着粗布衣衫的大汉,直挺挺地站在了马车前面,挡住了去向。
“既然是打南潼山这边走,总得留下些买路钱吧。”
“这...这位大哥,我家公子此番是要上京都去看病的,实在是没有钱来买路啊。”牧平此刻倒真像个寻常的下人,低着头,声音中好似带着丝丝畏惧。
“要去看病啊,这不就更好办了吗?把钱留下暂时还能留会儿性命,不留下你们全都得死。里头那位公子,您可得想清楚了,钱可以再赚,命可只有一条。”又多了好些人出来,各个手中握着兵器,虎视眈眈。
沈长缨以前和这些人交过手,一个个身手都不错,她当时因为轻敌后来还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好在还是在这群人手里抢回了那对母子身上仅剩的一点银钱。
南潼山这群人倒也是奇怪,极少抢路过的权贵,只欺负那些穷苦百姓或者老实点的富人,欺软怕硬地厉害,倒是跟我们完全相反。她一边观察一边暗自想,将身子又移了移,到了更隐蔽的地方。
那为首的人一步步上前去,在近牧平不过一丈时堪勘停住,“您说是吧?”
“阁下说的在理。”车中适时响起周温安的声音,还伴随着两声咳嗽,“牧平,把钱给他吧。”
牧平把身上的钱袋给了那人,“可以走了吧?我家公子还病着呢,哪儿能耽误太久。”
那人皱着眉头点了点那钱袋中的碎银,“诶,这位公子还没下车呢,谁知道车上有没有藏着什么?给我搜。”他招了招手,示意那些人上车去。
“3,2,1”沈长缨倒数完毕,果然看到那第一个要上去的人倒了下去,溅了后来的人一身血,那些后来的发现前面的人死了后急忙退后,但还是迟了一步,周温安手起剑落,几个又倒了下去。
另一边牧平抽出剑来,和为首的那个人打了起来,两人身手相当,一时之间竟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沈长缨看了看时机,正要上前去帮忙,却看到南潼山又来了不少人。
不能再耽误了。她冲上前去,快刀一斩,将牧平和那为首的人分开,趁那人没反应过来时狠狠地往他脖子一划,鲜血迸出来,溅上了她的脸和素白的衣衫,沈长缨顾不上擦拭,又忙着去解决周温安周围的匪徒。
“沈长缨!不是让你不要来的吗?”周温安在看到她后先是一惊,继而是隐隐的怒气。
“护卫我们的侍卫中了点星花和蛇蔓果的毒,丧失了力气,我在想你们是不是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这才来的。”沈长缨装作没感觉到他话语间的怒气,一边解决旁边的人,一边有理有据地回答他。
打了半天沈长缨才惊觉有什么不对劲,周温安和牧平的样子哪像是中了什么毒?“你们没中毒?”
“没有,出了客栈便直奔南潼山来了,中间没出差错。”
那侍卫又是在哪中的毒?又究竟是中的什么毒?为什么要把我往南潼山引?疑惑在一时之间涌上心头,此时此刻不得解又让她气闷,在对付对手的时候刀又不得已狠上了几分。
“周…”她正要直呼其名,却突然想起身份来,“殿下,您可有退路?这样打下去可不是办法。”
“再等一等。”周温安动作虽快且狠,脸上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淡然的表情看上去说是在喝茶也不为过。
下一刻,一阵飞疾的马蹄声传来,她看到来者,心中满是疑惑。
“左芳舟?”
“沈姑娘,又见面了。”左芳舟此时未着女子衣裳,而是一身飒爽的男装,长身玉立,看上去倒像是一位翩翩公子。他不慌不忙地向沈长缨与周温安作了作揖,以表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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